“室內的水電基礎裝潢要做好,春節前後就能安排第一批入住了……”張奕在金山,實際上擔當起工程總監督人地角色來。
“這批房一定要在春節前按排住滿人,”張恪果斷的說道,“第二批房也要在春節前豎起框架來。”
趙有倫雙手叉腰,對張奕說道:“有什麼困難,你直接給我打電話,一定確保春節前受災群眾能住進來。”
救災是今年國內政治工作地重心,春節前後鐵定會有中央領導到金山來,說不定會有中央領導在金山過春節,趙有倫也明白這個道理,其實熱鬧可以不湊,這個熱鬧一定要湊。
第一批安置的受災群眾也有限,也才六百多戶地樣子,才占新曙光慈善基金會總安置受災家庭的八分之一,但是象征地意義無比重要。不僅要做災後重建的典範,第一批安置小區裏有相當一部分人是紙廠的職工。隻要能他們更好生活的希望,嚴格的管理製度不會是什麼障礙,還能激他們的工作潛力來。
錦湖收購晨曦紙業作為國內迄今為止並購金額最大的一宗私企並購國企案,有著極為重要的象征意義,收購後能否成功的運營,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國企體製改革的進程與改製的深淺度。像趙濟東、曾如聖等國務院領導,雖然都堅定的推動國企改製、改革,但在麵對巨大的阻力之時,他們也需要有成功的實績來給他們支撐。
在小區裏參觀時,張恪接到唐學謙的電話,唐學謙剛從章州回金山,問張恪人有沒有到金山。張恪抬頭看了看天色,見時間還早,告訴唐學謙他們等會兒要去金山湖東麵的東塘鎮,也就紙業退林還湖中給淹沒的那兩萬畝林地看一看。
唐學謙也知道張恪不喜歡大白天往政府機關跑,這時候離吃晚飯還早,便讓隨行人員乘其他車回去,讓司機開車裁著他與秘書許瑞平直接去金山湖東塘。
掛了電話,與刑愛國分開,張恪他們走出去坐車從飲馬河大橋折返回去,穿過新城區,往金山東塘駛去,在半路上與唐學謙的車遇上。
繞過金山湖往東塘鎮,地勢就起伏起來,是典型的江南丘陵與平原結合貌,道路兩側有許多低矮的丘嶺。這裏是金山城南的郊區,城鄉結合部的建築淩散而雜亂,倒是時至寒冬,那些山頭都有著淺褐至金黃變化的色彩,風景頗為宜人。
東塘鎮就在金山城南的郊區,距市中區也就十公裏的距離,才四點鍾,冬日的夕陽就西垂在澄澈的天空之上,張恪他們將車停在一處地勢稍高的山崗上,望著山下斜陽映照的東塘鎮,大片的鳥群在夕陽下翻飛歡動,十分的壯觀。
“要看鳥,要到東塘來,”張恪不見什麼儀態,蹲在山頭上眯著眼看鳥,“在學校裏聽別人說起過這個,真是不錯。”
唐學謙沒有蹲下來,手叉在腰間,也覺得眼前鳥群翻飛的景致十分的壯麗,笑著跟張恪說:“還以為你心疼給淹沒的兩萬畝林地,沒想到你是過來看鳥群的。”
“唐省長到金山來,有沒有機會到東塘來過?”趙有倫笑著問唐學謙,“東塘可以說是金山的風景精華之所在,右鄰金山湖,隻是這幾年生態破壞得厲害,不過黃昏時覓食的鳥群比眼前壯觀數倍。”
“兩萬畝林地也撐不起一座大型的製漿廠來,淹就淹了,有什麼可惜的,”張恪指著眼前像雲層一樣的鳥群,說道,“過些年,等這些生態恢複了,能不能時不時的過來看一看鳥群,比兩萬畝林業值多了。”
新光林業在東海擁有近三百萬畝的工業原料林,在江南省的營林規模更加龐大,不過製漿工廠要等到工業原料林到輪伐期來臨前兩三年才能動工建設,按照規劃,再過兩年計劃製漿工廠的事情正當時候。兩萬畝原料林隻能支撐一座小型的製漿工廠,造紙業是資本密集型的行業,造紙工廠、製漿工廠,都規模越大越能體現規效益,小型的製漿工廠既不能緩解新光林業對原料木漿的需求,也不能產生多少的效益。這兩萬畝林地淹不淹,對整體根本沒有一點影響。(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co章節更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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