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恪回頭看了一眼,一個戴著砂銀邊框眼鏡的青年正轉過頭去避開自己的眼神,不過他的臉上還掛著不屑的神色,旁邊幾名青年大概是跟他一起的,臉上都帶著笑,有個青年瞥眼看著翟丹青,輕蔑的應和著剛才那個青年的挑畔:“今年頭說不定還真是有聖人呢。”鼻腔裏還冷嗤了一聲,眼睛卻不看張恪,還有青年後腦勺背對著張恪,輕笑著說:“裝B吧。”倒是他們當中的兩個女孩子給張恪的眼神掃過,有些歉意,尷尬的笑了笑。
張恪很是無奈;翟丹青身子朝裏讓了讓,讓張恪跟她擠一個座位,附在他的耳邊輕笑,說道:“我知道你沒有這麼傻。”
“你更是冤枉我,我非要急著在公交車上跟你擠一張椅子?”張恪手抄著翟丹青軟腰,在她的腰肉上輕輕的捏著,嘴貼到她耳朵細聲說話,“說起來,還不是你這個紅顏禍水最能給人招惹是非?害我常給人忌恨。”
“唉,唉……”翟丹青怕張恪用力捏,唉聲求饒,說出來的話可沒有告軟,“你不遭人忌恨,誰遭人忌恨?再說紅顏禍水也輪不到我頭上,你不是又多了個陳靜姐姐?”
“關我什麼事?許思跟她感情好。”張恪說道。
“是嗎?”翟丹青媚眼瞥了張恪一眼,一手壓張恪的大腿,一手又將購物袋蓋上,纖長的手指在張恪大腿內側輕撓著。
張恪還以為她要跟自己在公交上,眼見學府巷沒兩站就到了,下巴磕在翟丹青的肩上,說道:“我們坐到工地吧,正好要去看看建設工地……”想著到湖東商圈地東側工地能多坐三站車。
“好啊!”翟丹青嬌笑著,容光愈盛,分外的誘人,手指也沒有停,撓著像要撓到人心裏去,這時候覺得今天穿的褲子太緊了。
公交車到了創業園站停下來,翟丹青卻突然拿起來購物袋站了起來,說道:“我還有事情去找趙梓琳,你陪我下車去。”又牽著張恪的手往後門走
張恪這才知道什麼叫惡毒婦人心,倉皇的搶過翟丹青手裏的購物袋遮著隆起的下身,跌跌撞撞地跟她下了車。下車後,翟丹青還一個勁的跟他搶購物袋,張恪夾克下擺較短,購物低給翟丹青搶走,他隻有蹲下來才不出醜,翟丹青卻在一旁笑的花枝亂顫。
剛才那幾個學生模樣地青年也在創業園站下了車,他們穿過馬路往創業園裏走去,看他們手裏拿著透明的塑料文件袋,裏麵裝的好像是簡曆,也不知道是去創業園裏哪家企業應聘的學生。
翟丹青怕張恪“報複”,先穿過馬路在街對麵跟他擠眉弄眼的嘲笑他,張恪等身體裏的火熄掉了,才跑到街對麵去抓翟丹青。
翟丹青一步跨走創業園的大門裏,說道:“現在是工作關係……”
張恪一手將她拉出來,手卡著她地頸脖子,問道:“現在是什麼關係?”
翟丹青縮頸搖頭的笑著想掙紮,到底力氣沒有張恪大,卻是有輛車從創業園裏駛出來,怕是錦湖內部的人,才停下笑鬧。
翟丹青整理裙衫,說道:“我真要去趙梓琳拿份材料……”平時材料當然不用她親自來拿,既然在這裏下了車,就朝裏走一趟。
創業園西區也就是麗豐園區,原先是印染廠,橡樹園創投基金管理中心的辦公樓在園區的最裏側,正值春季橡樹換葉的季節,園區裏景色頗美,張恪與翟丹青漫步而行,也不急著去找趙梓琳拿材料,倒是花了十多分才在園區裏轉了一圈,走到管理中心。
“還以為你跑丟了呢?”趙梓琳接到翟丹青的電話,就下樓來等,看到張恪陪翟丹青過來,又說道,“恪少怎麼也過來,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怎麼這麼多人?”張恪抬頭看見二樓的大廳裏坐著好些人。
“海州工廠借我們地地方麵試呢。
”趙梓琳解釋道,內部通常將愛達集團稱為海州工廠。
“哦,”張恪眼睛一亮,說道,“我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