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敬一敬兩位部長。”張文信說道。
張文信是香港人,人很年輕,九五年浙東商人集群大鬧國債期貨市場時他充當操盤手而在業內名聲大振,那一次足足以讓對手損失十八億,這兩年他改頭換麵擔任宏信投資的高層人很容易聯想九五年國債期貨市場一戰真正的幕後是嚴家。
這些事情,葛建德也隻是聽說而已,相互利用而已家也不會將底細攤到他麵前來。
看到林雪征詢的眼神,葛建德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在耿重陽那條路走不通。
成晉傑注意到葛建德的小動作著說:“耿重陽也不比當年勇了……”
聽成晉傑這麼,葛建德才知道林雪將這個家夥已經完全給拖了下來,有些事不用瞞著他,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給耿重陽當孫子訓的話都重複一遍道:“無論是華夏電子,還是信產部來捅錦湖的漏子,隻怕別人會嘰笑我們無能,耿重陽也不肯丟這個臉。”
“耿部長的考慮還是有道了,不曉得我們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張文信說道。
葛建德搖了頭,這種事麵沒有個默認態度,耿重陽的態度也是鼠兩端、猶豫不定們在下麵瞎攪和,隻會將耿重陽以及耿重陽更上麵的人物推到錦湖一邊去枷鎖往自己脖子上套。
成晉傑笑著說:“徐學平到江南任記,是趙濟東總理強力支持的至還將唐學謙調到江南去配合他,大家都以為背後幫錦湖說話的最大老板就是趙濟東總理——不過據我所知,中晶微芯與東山港兩件大事,曾如聖副總理關心倒是蠻多的。”
在中晶微芯之前,國為建晶圓生產線努力了近二十年,前後三代線、三次努力都以慘敗告終,交學費就交掉好幾十億。
中晶微芯直接從海外拉兩百多中級工程師回國來建廠,哪個總理沒有關心過?
東山島建港又是曆來少的大工程,直接關係到江南省的經濟複蘇,總理們關心也是正常的,葛建德見成晉傑意有所指的說出曾如聖來,有些惑的看著他,看他能不能暴出更足的料來。
“八幾年,國務院是誰最先支持新亭東山島建港的,曾如聖副總理早年在農業係統時是給誰當秘書的?”成晉傑故弄玄虛的說道,“這麼扯關係,或還有些遠,不過新亭市委書記竇唯濤卻恰恰與那位前副總理有些故舊之情——眼下錦湖要給國內同時引進025、8~米的晶圓技術,就算錦湖有再大的簍子,總理們也不會希望看到有人這時候站出來捅。”
葛建德也知道問題就是出在這裏,涉及到中晶微芯與東山港的成敗,趙濟東總理是不會袖手旁觀別人來拆錦湖牆腳的。
趙濟東總理過於強硬的執政風格,讓他在體係內也頗為孤立、樹敵很多,要是他立場鮮明的站出來要保錦湖,指不定會有更多人的站出來刨錦湖的牆腳。
出於這樣的考慮,他才想著是不是慫恿耿重陽去捅錦湖——在國務院,耿重陽也是很不得趙濟東總理歡心的人。
就算趙濟東總理不站出來,錦湖背後也有葉家在支撐,一時之間或許還不能拿錦湖怎麼樣,但是隻要撕開一道口子擺在那裏,就會讓上麵積累越來越多對錦湖的質疑——沒想到竟然曾如聖副總理也是站在錦湖那一邊的……
要不是成晉傑說出來,一般人還真察覺不到,在葛建德的印象裏,錦湖似乎與曾如聖副總理沒有什麼直接接觸啊?
寧可信其有,不可寧信其無,曾如聖副總理在體係內的人脈比趙濟東總理要好多了,他要幫錦湖說話,其實比趙濟東總理更棘手。
葛建德想到耿重陽在辦公室裏訓他跟訓孫子一樣的話,琢磨不透這是他的本意,還是他已經看到曾如聖副總理與錦湖的那層若有若無的聯係。
看到葛建德一臉的沉默,林雪笑著說道:“三十億,又不是三十萬十億的背後要沒有什麼蛛絲馬跡,那說明國內經濟體係的漏洞就太大了,也夠中央領導們好好的反思一下了。”
成晉傑笑著說:“就是這個道理,通過一些渠道將這個問題反應上去就可以了,也不要指望能立即就處理,再過一個多月就是五十周年的國典大慶,就算沒有這兩個大工程麵誰希望看到這時候出大案子?”
若是將問題反應上去,不用撕破臉皮,那渠道還是有很多的理們也習慣與專家學對話,隨便找個專家學將問題挖掘一下捅上去就可以了——可惜周瑾璽還躺在醫院,要沒有那檔子事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用過餐,喝了些酒,在飯店開了房間與林雪弄了一回才讓司機開車過來接他與周興東回華夏電子總部。
在車上,周興東跟葛建德問了一件事:“東大微電子學院這幾天就要正式掛牌成立葛部長會不會出席揭牌儀式?”
葛建德還是喜歡別人稱他部長,副部級是他在體係內的定位,這讓他感覺更實在一些,也讓他更覺得習慣。
聽周興東提起這事,葛建德忍不住又要皺眉頭了,他是接到邀請是他都沒有臉去參加,沉默了片刻道:“到時候,你代表我出席一下哪有時間專程從北京飛過去?”
國內高校目前設有微電子專業的才有所,再加中科院的兩家研究所。
九六年之前國每年總共也就培養不到一百名微電子專業的碩士、學士。
這些年累積起來,通過正規院校培養出來的微電子工藝及設計專業工程師都不足千人。
不要說國外對國內進行技術、設備上的嚴格封鎖了,僅憑借技術水準本來就不大過硬的千名工程技術人員,特別是微電子設計、工藝人員的奇缺,也遠遠不足以將國內的集成電路基礎產業支撐起來——其實國內最後一次衝擊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