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以為已經推測出張家的底細來了,顧曉梅卻從這小小的一處看到潛藏在海麵之下的張家遠比她們想象的來得財大氣粗、遠比她們想象的來得神秘。
也許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聽到的都是表象,就像市裏中層幹部都很推崇張知行,也公認張知行有個紈絝兒子,顧曉梅就在想:這是不是也是一種表象?
想想昨天省人民醫院裏下崗女職工自殺的傳聞,想想省政府今天一大早就果斷的要求各地提高下崗職工的標準,張恪摻合在裏麵,似乎有些太湊巧,但是湊巧的事情也不隻這麼一樁,最驚心動魄的也不是這一樁。
最驚心動魄的是要算三年前張恪與羅歸源兒子羅文為當時還是市政府賓館普通服務員的漂亮女孩衛蘭爭風吃醋而大鬧市委全委晚宴現場一事,想起這事,顧曉梅禁不住陷入沉思之中。
她聽說張恪直接掄起常酒桌上的酒瓶將羅文砸翻在地,羅歸源與張知行在酒桌上差點也要大打出手,結果使剛開了頭的市全委晚宴不歡而散。
就是因為此,張知行初到新蕪就與羅歸源結下死仇。羅歸源是地方實力派,但是張知行是空降派,大家還等著看好戲,沒想到矛盾激化之後根本就沒有什麼緩衝的時間,張知行當夜就告假回海州,大家都相信他是去搬援兵,但是誰也沒有想到第二天省長徐學平就出現在新蕪,站在城防江堤上迫著當時的市委書記江上元與市長劉爵破堤檢查,直接將羅歸源父子送進大牢判了死緩。
如此強硬的姿態,才讓知行初到新蕪就站穩腳跟,但是新蕪許多機關幹部對此卻頗為微辭,以為張知行與羅歸源的惡鬥是狗咬狗。雖然將羅歸源這條惡狗送進牢籠裏,但是有些機關幹部對張知行的戒心還是很高,就像張知行在新蕪整頓振興白酒產業時,素來清高的陳育選擇了回避。
待酒業帶著新蕪白酒產業整體崛起,張知行至少在新蕪獲得“能吏”的評價,不過負麵評價依舊不少。
機關對張知行真正的改觀,大概還是去年夏季那場百年一遇的特大洪水吧。
小江流域整個夏季共形成九次峰,一次比一次凶猛,新蕪位於小江的中段腰上,受到洪峰衝擊的能量最強,實在難以想象要不是九六年及時破了羅歸源案、九七年重修了城防江堤,新蕪這座城市會在九八年麵臨怎樣的滅頂之災!
金山湖潰堤,導致近千軍民傷亡,造成近百億的經濟損失,金山湖離金山市城區還有幾十公裏的距離,但是新蕪市的城區就在城防江堤之後,可以說堤破城亡,不要說傷亡上千,上萬都有可能。
顧曉梅心裏想:認真的去分析,羅歸源案的破獲與城防江堤的重建,張恪與羅文爭風吃醋是直接的導火索,而且雙方矛盾激化後,省長徐學平第二天就到新蕪強迫當時的市委書記江上元破堤,這也表明張知行他們對城防江堤存在問題有十足的把握,就算張知行一來新蕪就想著燒把火站穩腳跟,也沒有必要直接將火燒到羅歸源的頭上再加徐學平在羅歸源案後又迅速的大力整頓全省的水利體係,讓整件事情看上去就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預謀。
這就是精心設計的預謀,顧曉梅突然想通了這點。
“顧姐想到什麼事情,這麼興奮,眼睛都比電腦屏還亮。”成餘東笑著問。
這時候,傳真機響了起來,顧曉梅說道:“可能民政局在傳真,張市長在等這個呢。”有些東西畢竟是猜測,而且隱藏在背後的秘密太驚人了,顧曉梅也不能跟成餘東瞎扯,她站起來到傳真機邊上等著傳真過來,心裏卻在想:這麼說來,張恪與羅歸源兒子羅文爭風吃醋根本就是這個預謀中精心設計的一環,一切的一切就是徐學平想整頓全省水利係統卻沒有合適的借口,新蕪隻是他的突破口?也就是說張恪三年前在新蕪的表現都是精心設計的、有預謀的假象?(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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