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不行了,都電話聯係過了,改了日程,”張恪說道,“與江靜涵的見麵還能算是不期而遇,想回避也回避不了,也沒有必要回避,但暫時還是沒有必要跟江敏之或者說江家人有進一步的私人接觸,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不然事情傳到李遠湖耳朵裏,他心裏會怎麼想?”
“金山每天隻有兩班飛往北京的航班,要麼是早晨,要麼是黃昏,估計趕不上早晨的航班,張恪真要跟江大小姐同行,也不能到金山後就將人丟在機場裏,”許思不理會張恪,跟晚晴在那裏分析,“我看張恪是擔心別的……”
“嗯,嗯,我也這麼想,這小子心思總要我們揣測的還要複雜一百倍……”晚晴附和的笑了起來,將張恪“冷嘲熱諷”的捉弄了一通,才正經的談正事,問張恪,“難道江敏之到東海履任之後,錦湖要避著他嗎?”
“惹不起我還躲得起啊,”張恪打了哈欠,說道,“昨天通電話一直到淩晨兩點才睡覺……事情要比想象的複雜,就算新婚夫婦過日子還要有段磨合期呢,錦湖暫時先安分守己起來,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忍受。”
“問題沒有這麼嚴重吧?你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羽毛,才多久的事情,你還在北京跟那些公子哥為女明星爭風吃醋。我們知道你在外麵惹事生非都是極有分寸的,但是這些事情傳到外人的耳朵裏,自然是另外一回事。江靜涵不就是怕你年輕氣盛會使矛盾激化而不可收拾才跑出來打預防針嗎?既然能有些默契,以後就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吧?”
“難說,”張恪搖了搖頭,“大人物天生就有一種想掌控一切的**,說的好聽一些,那是權力進取的銳氣,江敏之也不會例外,他要想在東海紮穩根,就要攪和起事情出來,會不會將錦湖卷進去,這時候還真不好判斷——我寧可先悲觀一些。”
“或許吧,男人圍饒權力會產生怎樣的心思,有時候,我們是怎麼猜都猜不透的。”晚晴說道。
謝晚晴從小在那樣的環境長大,又做了徐家的兒媳,官場上的潛規則還是相當的了解的。
空降兵與地方勢力總不會那麼輕鬆就和諧相處,江敏之到東海是擔任二把手,屬於夾心層,夾心層要是在縣市裏,多半屬於被架空的那一類,但是在省裏,偏偏如此,即將出任省委書記的李遠湖至少在明麵上會更收斂一些,讓江敏之有更大的權力與發揮空間;另一方麵,江敏之也不會是什麼簡單角色,誰又能知道他心裏對錦湖的真實想法是什麼?
“有些時候,不細想不行,想太多也不行,”張恪說道,“昨天睡得很少,我都想睡一覺才去考慮這些頭疼的事情,你們要不要也睡個午覺?”
“我回學校還有事情要處理,”晚晴逃之夭夭還來不及,哪裏還會再上張恪的當,說道,“許思下午沒什麼事情,讓她陪你……”拿起電話就通知助手開車到丹井巷來接她。
許思想逃沒逃掉,半推半就的給張恪拽進臥室裏一起睡午覺,躺在張恪的臂彎裏,頭微微揚著,看著張恪深邃的眼睛,問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會對你有吸引力?”
“有些女人即使很美,卻不迷人!”張恪側轉過身來,手輕輕的摟過許思柔軟的腰肢,讓她溫軟的身子貼緊自己,感受著特有的豐滑細膩,深情的看著她的眸子,她的美有一種極致的清澈,令人迷醉,說道,“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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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在海州住了三天才回建鄴,他倒不擔心江湄會建鄴堵他,在這三天時間裏,中央兩會也順利在北京召開。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陶晉選舉擔任全國人大委員會副委員長,但是他暫時將繼續兼任東海省委書記、省人大主任兩職,直到順利完成權力過渡之後才會徹底的離開東海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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