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將你吃掉”,陳靜粉麵潮紅,嬌喘籲籲,不讓張恪的手指再在她濕潤得厲害的私處撫摸,她手摸索到張恪的皮帶扣上,說道,“我來幫你解開……”隻是張恪的皮帶扣是內扣式的,陳靜摸索了半天都沒能解開,急不可耐的拉著張恪的手讓他自己解開皮帶,她用光丫丫的嬌小腳丫子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都蹬了下去,兩個人同時在車裏**著下身。
張恪想坐起來讓陳靜躺下來。他硬直的下身頂在陳靜溫熱柔軟的臀縫裏,那感覺真叫人好受。
“你躺著”,陳靜不讓張恪坐起來。她微微抬起臀來,手扶住那根硬物,抵住濕黏灼熱的私處,緩緩坐下,嘴裏禁不自禁的發出動人心魄的**,“啊,要裂開了……”
由於前排的車椅不能完全放平,傾角不大,空間又小,這樣姿勢很難讓兩人更深入的接合在一起,也沒有空間讓身體動彈起來,**卻是極致,張恪扶著陳靜的細腰,想要調整一下姿態,讓陳靜的腿屈蜷起來。卻見陳靜臉上嬌媚羞澀的神色忽的閃沒了,問道:“怎麼了?”
“應該很痛才是,除了有些脹裂之外,我怎麼感覺不到別人說的那種痛?”陳靜疑或的說道。
“啊?”張恪張了張嘴,又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不要得意,隻是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給他!”陳靜伸手蓋住張恪的嘴,不讓他的嘴角浮出笑容來。“男人遠遠沒有自己的手指可靠。要說處*女,我的處*女也早給我自己。你沒有份;現在連層膜都沒有了。你更沒有份了。
張恪見陳靜這時候還嘴硬,說道:“聽說好些女孩子騎自行車、騎馬時不小心可能會破掉”
“可能是的,我用手指都沒有感覺到過……”,陳靜見張恪嘴角又有笑意,輕拍了拍他的臉,扯住他的臉皮不讓他笑,“女孩子自己讓自己舒服,有什麼好笑的?”
“我沒有笑啊”,張恪笑著道,心想陳靜在海外生活了這麼多年。思想也西化了,中國女孩子。除了性格強悍如翟丹青,誰會如此坦然說這事,笑著說道,“這樣也好。不然第一次會有些痛,你躺下來,我伺候你。”
陳靜溫順的跟張恪在車內艱難的換了位子。
張恪將陳靜的雙腿打開,重新找到那水澤豐盈之處,沉身刺入。
“啊!”陳靜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指甲都掐進張恪的肉裏,不讓他動彈,“痛,痛……你不要動。”
張恪嚇了一跳,借著月色,見陳靜痛得眼淚都流了起來,眉頭皺結著,忙憐惜的捧著她的臉,安慰她:“不痛,不痛……”
“你說不痛就不痛啊?”陳靜過了一會兒適應過來,見張恪隻會不停的說“不痛”兩個字來安慰自己,破啼而笑,嬌嗔道,“這下讓你的意了,你怎麼這麼粗魯,那一下差點痛暈過去,怎麼剛才沒有感覺到痛?”
張恪稍動了動,又見陳靜眉頭痛得皺起來,不敢再動彈,說道:“我想起一個笑話來,能夠回答你這個問題?”
“又要講葷段子?”陳靜問道。
“科普笑話,怎麼是葷段子?”張恪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位婦女同誌二婚,在一次酒宴上,這位婦女同誌跟她的現任丈夫遇到她前夫。她前夫心裏酸溜溜的,問她的現任丈夫:‘使用舊貨的感覺如何啊?’該婦女同誌回敬她前夫:“‘到裏八公分是舊貨,八公公往裏還是嶄新的……’”
“你笑我!”陳靜將手指從張恪的掌心裏抽出來,在他腰上狠掐了一下,張恪忍著痛身子要退開一些,兩人還結合在一起,牽動傷處,陳靜又痛得眉頭皺起來,抱住張恪的腰,不讓更新他亂動,卻讓他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裏,由於是初次,車裏的空間小,無法盡歡,陳靜嘴唇湊到張恪耳畔說道:“子嘉應該離開了,我們回燕園吧?”
張恪點點頭,雖然一秒鍾都不能暫停這**的快感,但是心裏憐惜陳靜,不想初次體驗讓陳靜留下什麼遺憾,與陳靜穿戴整齊,發動車往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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