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著刀,用刀麵在我臉上拍打著,陰笑著說:“你怕不怕啊,啊?怕的話叫聲爺爺,然後和張麗莎分手,我就放了你。”
怕?你要是那個槍指著我,或許我還有點怕,你現在這個拿個刀子,我怕你妹。
我的槍沒有帶來,我想現在是林濤拿著呢,周圍也沒什麼東西,我隻是站著不動,也不說話。
“我操,老子給你臉了,一句話都不說是不是?”偉少徹底發飆了,拿著刀慢慢靠近我的臉,他準備劃了。
他要是打我還好,我不還手就是了,但是現在,我不還手都不行了。
我一直沒有動,一直沒有說話,架著我的兩個人也沒有防備,現在,我打算動了。
我猛的伸出左手,握住了偉少拿著彈簧刀的右手,而後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
他身後的人當即就紛紛後退,偉少倒在了地上,我也不說話,沒等我身後的兩人反應過來,已經坐在了偉少的肚子上,彈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今天我打算弄死他,你們誰再給我動一下試試看。”我冷冷說著,怒視著周圍的人。
他們都後退了一步,把我包圍在中間,我坐在偉少的肚子上也不動彈,偉少也不敢動彈,生怕我真的弄死他。
“偉少是吧,今天老子讓你長長記性,就你這小打小鬧算個蛋,不留點疤痕那叫男人?我今天讓你記著,什麼叫混子。”
我對著偉少說了一番話,話音落下,我舉起彈簧刀就紮在了一邊。
“啊……”偉少撕心裂肺的叫著,他當然要叫了,這一道我插在了他的手臂上,我想這一刀已經貫穿了他的手掌。
周圍的人都嘶的一聲倒抽了一口涼氣,偉少依舊叫著。
“你……你知道偉少是誰不?你敢動偉少,你會死的很慘。”有個人吞吞吐吐的對著我威脅。
“是嗎?你威脅我?”我笑了笑,猛的把刀子從偉少的手背上拔了出來,鮮血頓時就流了一地,偉少左手緊緊抓著手腕,大聲慘叫。
“是你們自找的,這不賴我,本來想讓你們打一頓算了,結果蹬鼻子上臉,你不是對疤痕情有獨鍾嗎?知道我臉上這道疤是誰留的嗎?”我對著偉少說道。
偉少立刻就搖著頭,說道:“不知道不知道,哥哥,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不知道,真不知道。”
“我現在不想讓你走,你對疤痕情有獨鍾,我就給你臉上留一道,我臉上的疤吧,那個公安局局長的兒子於康留的,起因是我先在他臉上留了一道疤,你認識他不?”我笑著說,我也隻是撐撐場麵嚇唬嚇唬偉少而已。
偉少頭依舊搖得跟波浪鼓一樣,聲音顫抖有點哽咽的說:“童詡,哥,哥,你放了我好嗎?我有錢,我給你錢。”
“你給我多少錢啊?”我問著他,反正也死不了,我不著急。
“三萬,不不不五萬,十萬!”偉少急急忙忙的說著。
我對著他笑了笑,用刀子拍著他的臉:“我不缺錢,記著啊,別來惹我,別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話音落下,我的手猛地一動,偉少又慘叫了起來,刀子在他右臉上狠狠劃了一下,一道鮮血慢慢滲了出來。
我此時才從他的肚子上站起來,轉頭看了看打我的那兩個人,他們兩個猛地後退一步。
“趕緊滾。”我大罵了一聲,這些人不敢逗留,架著偉少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其實這些人連小混混都算不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個家裏都有點資產,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什麼的,出手狠一點就能嚇住他們。
不過我知道我應該有後續的麻煩了,拿著手機,我給洪峰打了一個電話,卡丟了,孫澤銘的手機號我不知道,隻有打給洪峰問問了,沒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