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良在那青陽宗弟子衝上來的一瞬間,就提劍擋在了陳鼎的身前。
接過了那人的攻勢。
“叮”的一聲巨響。
宋元良手中的長劍便和那人的長刀碰撞在一起。
長刀和宋元良手中的長劍相互抵住。
宋元良感覺雙臂一震,他的身形不由自主的朝後麵退去。
而那青陽宗的弟子也連退數步。
一連後退到牆邊才堪堪止住。
宋元良高聲喝道,“大膽!你敢行刺北涼王!”
而此時隨著陳鼎的遇刺,跟在他身後的白甲軍也紛紛湧了上來。
將那名青陽宗的弟子給圍堵了起來。
此時此刻,青陽宗的宗主坐不住了。
上前一步就告罪道,“是草民管教無方,驚擾了殿下!還請殿下隨意處置,隻要能平息殿下的怒火!青陽宗願意領罰。”
陳鼎聞言冷笑一聲。
“好個認罪領罰,那便將這人帶回去嚴加審訊,二十四般刑罰都用上,本王要知道他到底是被誰指使這麼做的!”
“是!殿下!”
隨著陳鼎的一聲令下,那被圍起來的青陽宗弟子被白甲軍給拖了下去。
一時間各武林人士都陷入了死寂當中。
陳鼎此舉是在提醒他們,他們再如何強,最終也不過是個武夫罷了。
而陳鼎是陛下親封的北涼王,有軍權有政權。
並不是這些人可以招惹的起的。
眾人心裏都清楚,這件事情若是真是青陽宗交代下來的,那麼是絕對瞞不過去的。
幾個和青陽宗不對付的宗門,此時已經開始幸災樂禍的看著青陽宗眾人了。
因為有這件事情的發生。
陳鼎抓了人就回到了客棧當中。
隨後便派人對這名青陽宗的弟子開始了嚴刑拷打。
而宋元良見狀更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此事定然是六皇子的授意,若是能借助江湖勢力把你給殺了,他的手上半絲血也沒有,幹淨的很。”
陳鼎笑道,“若真是他,那我那三位好哥哥的下場就是他的明天。”
很快,青陽宗那弟子在抗了兩日的毒打後。
終於有些扛不住了,這一日陳鼎進去,他便開始抱著陳鼎的大腿哭訴起來。
“王爺,還請饒過我吧,我說還不行嗎?求求你別讓那些人打我了。”
話音落下,陳鼎便朝著趴在他腿邊的人看去。
隻見那人如今已經蓬頭垢麵,他身體各處都是被鞭打出來的傷口,此時身體微微顫抖著,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很是恐懼。
陳鼎冷冷的看著他。
淡淡的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說吧,到底是誰?”
那人聞言便開口道,“是五皇子!是五皇子吩咐下來的,宗主便讓我找個機會做,那日正好是比試之日,我想著若是偷襲你的話,或許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成功。”
陳鼎被這番話給蠢到了。
眾目睽睽之下,就算這人成功了,那麼死了一個皇子,整個青陽宗說不定都要為之陪葬。
青陽宗的宗主或許都想不到,這弟子居然會做這麼蠢的事情吧?
而且這位五皇子先前一直都是三皇子的跟班。
怎麼這次的事情居然會是他出來指使的?
難道是為了死去的三皇子?
還是他也起了奪位的心思?
陳鼎見已經問出來了,便讓人把這弟子給殺了。
隨後便回到了房中,宋元良正有事要告訴陳鼎。
見他回來,便開口道,“殿下,恐怕正道大會結束後,你要和我一起再會山莊一趟了。”
“為什麼?”
“此事對你有好處。”說著宋元良便坐了下來。
對陳鼎說道,“我們山莊養了一個人,他原來在江湖上的名頭很響,乃是白霧狂刀的傳人,但是如今他得了不治之症,臨到頭了這傳人卻還未找到,你天資出眾,過去若是能被他看中,他定願意將一生功力都傳授與你,那樣的話,殿下成為高手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