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廢物擺設?”楚裙嗤笑。
魔羅心立刻表忠心:“當然,您最忠誠的仆人小心心願為您效犬馬之勞。”
說完,狗屎心邪魅一笑,一貫的‘從心’:“願意歸願意,但打不打得過得另說。”
“這麼廢物?那我要你何用?”
“廢物利用也是用嘛,畢竟有我在一日,梅任憑都能活呀。”
魔羅心輕聲道:“那隻魔物的強大遠在我之上,越是靠近中心城我越能感覺到它的魔氣。”
“要對付魔族,須得先知它是何種魔物才行。”
楚裙眯眼:“你不是說你們魔族都是些沒腦子的雞零狗碎嗎?敢情分類還挺齊全啊?”
“嗐……”魔羅心柔情款款的看著她:“誰沒有年少輕狂,有眼不識泰山的時候,過去的話,不作數不作數~”
“那你就給我好好感知,細細查探。”
楚裙懶得與他廢話,狗天道幹擾她夢境的這件事讓她有些煩躁。
魔羅心期期艾艾的嗯了聲。
楚裙看了眼手邊的那團暗影,皺了下眉。
深淵之影:嗷嗚~
如果它能化形,此刻一定是可憐巴巴的狗狗眼。
“你老實點。”
楚裙說完,意識離開影子。
黑暗回歸冰冷。
魔羅心有點狗腿的看向暗影,明明對方沒有實體,他卻感覺到這團影子在楚裙離開後明顯很傷心的樣子。
“大佬,你到底為何這麼巴結楚衣侯啊?”
暗影的形狀發生變化,深淵的氣息恐怖到能凍結魔族的靈魂。
魔羅心瑟瑟發抖,身上的魔紋宛如燃燒起來了一般,劇痛翻覆。
一個威嚴,仿佛從遠古世界而來的肅重聲音響在他腦海裏:管好你的嘴!
——好好輔佐她!
——再敢對她動歹念,吾必滅了你的魔種!!
那聲音消失後,魔羅心如蒙大赦的鬆了口氣。
他恐懼的咽了口唾沫。
到底……楚衣侯是誰?!
從千年前開始,天道千方百計的打壓她,會否就是因為她身上這團影子的原因?
她和深淵之間……又是何種關係?!
……
楚裙醒來後,發現自己枕著一團毛絨絨之物。
柔軟而熟悉的觸感,還有浸人心脾如霜雪擊蘭的冷香。
啊~
是表弟的尾巴~
她整個人都趴在狐尾上,狐尾的軟毛舒服到讓忍不住發出一聲喟歎:
“啊……”
聲音又嬌又媚。
偏偏她還下意識的用臉在尾巴上又蹭又吸。
正是陶醉的忘乎所以之際。
一隻手抓住她的後衣領,被她提拎了起來。
雲夙瞳色幽深至極,咬牙切齒道:“你故意的是嗎?”
楚裙:“??????????”哈?我才剛睡醒……你在說啥?
木木用少年音發出了雞叫聲:“啊啊啊啊~主人你居然對表弟澀澀!!”
“表弟借尾巴給你當枕頭,你居然~你居然~澀澀他~~”
楚裙百口莫辯,啊這……
我不是!我哪有!我隻是蹭了蹭尾巴好嗎!
不對!等等……
她下意識觀察起雲夙此刻的姿勢。
雲夙是坐在馬車上的,狐尾就耷在他腿上,而她剛剛是枕在尾巴上睡覺,所以剛剛她蹭了半天是對著……
“表弟!我可以解釋!誤會!冤枉!千古奇冤啊!!”
香味漸濃。
楚裙第‘n’次被狐尾卷腰。
雲夙沉眸盯著她:“解釋?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