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熟。”白鹿予見賀深十分關切的模樣,立即會意,“我讓人查一下。”

賀深點了下頭,還是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這才邁步離去。

走到醉今朝門口,就看見氣得跺腳的權夜騫。

“怎麼了,沒追上?”

權夜騫腦後的小辮都氣得翹了起來,罵道:“姓喻的那小子太陰了,叫了這麼多車來,圍得水泄不通的,也不知道他帶小六坐哪輛車走的?”

此時此刻,喻夜瀾的車已經消失在巷路上,隱匿在了夜色中。

南離被他扛了一路,這會兒胃裏翻江倒海的,車子剛剛發動,她被劇烈一晃,一個沒忍住,就朝喻夜瀾吐了過去,“嘔——”

喻夜瀾:“……”

南離一點也沒有保留,權當喻夜瀾是垃圾桶,對著他吐了個幹幹淨淨。

此時此刻喻先生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他為什麼要招一個醉鬼上來?

可人是他親自找到的,也是他親自扛上車的,又能怪得了誰?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

但對於一個潔癖,實在是受不了……

喻夜瀾忍住把懷裏的女人丟出去的衝動,沉著嗓子對何照吩咐,“就近找一家酒店。”

何照辦事相當靠譜,立馬定了離這裏最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還特別貼心地開了一間大床房,像古代媒婆一樣滿心喜悅地將他們家喻先生和前太太送進房間。

關上門的時候,他都有種想哭的衝動:終於熬到這一步了!

喻夜瀾內心戲倒是沒有他助理那麼豐富,進門後,第一時間將南離抱進了衛生間,先將自己身上髒了的衣物脫了下來,簡單衝了個澡。

轉頭之時,便見南離半眯著眼睛,像是也受不了髒兮兮的自己,自顧解開了襯衣扣子,衣領大敞,露出裏麵的白色內衣,身上還被熱氣熏濕了一片,整個人看上去白裏透紅,甚是嬌豔。

喻夜瀾驟然一僵,眸色深了深。

如果說進門的時候他還沒有想要做什麼,可看到這副畫麵,要是再不想要做什麼,那他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了。

“好熱……”

南離喝了酒身上的溫度本來就高,迷迷糊糊便覺得熱,隻當是在自己家裏,扯了扯衣領,想脫掉衣服,可不知道衣服哪來這麼多扣子,怎麼解也解不完似的,煩死了!

她不耐煩地皺著眉心,下一刻,好像有人幫她動了手,一顆一顆地幫她解開了扣子。

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伺候。

結婚三載,這還是喻夜瀾第一次為南離寬衣。

她的皮膚比他印象中要更白,身材也要更好,幾乎每解開一枚衣扣,對喻夜瀾來說,就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他緊抿著唇,將那些邪念一一壓下去,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才開始為南離清洗。

雖然兩個人已經離了婚,但在他心目中,這還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為她洗個澡什麼的是無傷大雅的正常行為,隻是他實在沒有為女人洗澡的經驗,手剛觸上,就不太敢動了。

她的身體太軟,肌膚太嫩,他生怕自己這長滿薄繭的手沒個輕重,給她搓破了皮,傷了她。

但南離顯然不習慣這種磨磨唧唧的洗澡流程,隻覺得好像隔靴搔癢似的,沾著羽毛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在搔她的癢,誰這麼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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