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月來,他也在積極做複健,希望自己能夠早日站起來,重新回到北城,回到南離的身邊。
“醒了?躺著吧,我要開始紮針了。”
洛茵拿著針包走過來,又要容嬤嬤附體了,喻夜瀾現在一看到針,就肉眼可見地開始哆嗦。
“別哆嗦,針紮歪了呲出血來我可不管啊。”
洛茵威脅著,抬起頭來,就見喻夜瀾睜著一雙水霧迷蒙的大眼睛,抿著唇,巴巴地看著她。
嘖,怎麼感覺跟小狗似的,瞧著這麼可憐呢?
可憐是真可憐。
偏偏喻夜瀾還不好意思喊疼。
其實針紮上去也沒那麼疼,畢竟他現在肢體還處於半麻痹的狀態,痛感沒有那麼強烈,洛茵要做的就是通過針灸的方式讓他肢體的意識慢慢恢複,而且她的針灸手法說不出的爐火純青……就是,他怕針而已。
“你扮可憐也沒有用,隻是更增加了我‘折磨’你的樂趣而已。”
洛茵那叫一個鐵麵無情,說話間,手起針落,迅速地就對喻夜瀾的腿紮了下去。
*
南離這天難得抽出時間,到中醫館去看望言淵。
傅彧也灰溜溜跟著去了。
到病房的時候,蘇音正在勤快地打掃著衛生,見到南離,歡喜地喚了聲“姑姑”。
然而一看到傅彧,那張小臉就垮了下去。
“你來幹什麼?”
傅彧摸了摸鼻子,“我,過來看看言先生。”
“用得著你?你給我出去!出去!”
蘇音手中的掃把支棱起來,就朝傅彧打了過去,南離下意識地躲開,傅彧被掃了一臉灰。
“噗……蘇音!”
傅彧直接被打了出去,滿臉的不敢置信,“你打我?!”
“打你怎麼了?”
蘇音:“你來幹什麼,找你的女朋友們去,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哎呀,別打了,我新做的發型!”
傅彧抱頭鼠竄,“你聽我解釋啊……”
“我又不是你的妞,你跟我解釋個屁!”
蘇音氣勢如虹,“你聽清楚,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你了,喜歡你還不如去喜歡一條狗呢,狗至少還憨厚老實!”
傅彧:“?”
他現在連條狗都不如了?
狗做錯了什麼?
啊呸,他做錯了什麼?
“音音……”
他還想湊上去解釋,蘇音半點想聽的意思都沒有,“啪”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將傅彧阻隔在了外麵。
南離和言淵看了一場大戲,當真是目瞪口呆。
這場麵,跟已經結了婚的夫妻兩口子鬧離婚似的,真是鑼鼓喧天般熱鬧。
南離驚訝地挑了挑眉。
她家音音真是出息了,徹底支棱起來了。
剛要給她鼓個掌。
蘇音一關上門,眼圈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來,像掉了線的珍珠項鏈一般。
傅彧還在拍門,“音音,你聽我跟你解釋啊……”
“你滾啊!”
蘇音朝門口吼了一嗓子,聲音都是抖的。
傅彧虎軀一震,瞳孔瞪大:她哭了?
門外終於消停了下來。
蘇音抬手抹了一把眼淚,手裏還攥著拖把,哽咽道:“姑姑你坐,我再去把衛生間打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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