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瑜的手中多了一根銀針,她將銀針刺入了會讓人陷入深度昏迷的穴位上。在卻定春兒不到明早不會醒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將人給搬到了床上,自己則懶懶的靠在了屋子裏的貴妃椅上休息。閉上眼睛小憩了起來,她要養好精神晚上好逃走呢。
沈婉瑜這邊睡的安然,楚墨寒這邊卻是一直壓抑的很。雖然知道靠著那小蟲子能找到他家親耐的小娘子,可看著攔住他們的一群黑衣人。
狹長的鳳眸幽深仿佛深不見底的寒潭,平靜的眸光下似乎在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被沈文彥派來幫助楚墨寒的兩個暗衛一見路被攔了,就立刻將那小蟲子召回收了起來。
若是在他們解決黑衣人之前,這小蟲子若是飛的不見蹤影。找不到小姐,他們都不用回主子那裏去了。
“速戰速決!”
楚墨寒抽搐腰間的軟劍,他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這些黑衣人周旋。他真的很怕,他若是晚了幾步她會不會出事。
“是,主子。”
這一次影從紫衣那裏調來了三十個人跟著王爺一起找王妃,所以麵對對方和他們差不多的人數下絲毫壓力都沒有。
在楚墨寒的命令下達後,他這邊的銀衣人就和對麵的黑衣人交上了手。
楚墨寒手中軟劍如同活了一般,隻要一劍下去必定命中要害。此時的楚墨寒麵容冷峻,眸光冷酷仿佛殺神一般。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的慘叫聲。
隻是片刻的功夫,地上就已經都是斷肢殘骸。鮮血彙成一股股的彙聚,竟也有種血流成河的感覺。空氣中更是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讓人胃裏泛著惡心。
“嗬嗬,不愧是大坤最年輕的戰神。這一手的軟劍到是使的出神入化,想必沒有人能超過寒王你了吧。”
忽然一身月白色長袍的男子從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跳了下來,他站在那斷肢殘骸治中。俊雅的麵容上帶著溫柔如風的淺笑,低沉悅耳的嗓音如美酒辦讓人沉醉。
那雙狹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楚墨寒,眸低帶著淡淡的笑意。和那滿地的殘骸和鮮血格格不入卻又有一種極致的切合感,說不出的詭異。
“想不到東南域皇宗的二公子竟然會親自到我大坤來,不知少宗主來我大坤有何事?如今又攔著我本王的路又為何事?”
楚墨寒握緊手中的軟件,一滴滴的鮮血從軟劍上低落到地上。仿佛是因為吸收了眾多人的鮮血一般,那劍鋒似乎更加的鋒利了幾分。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幽深的寒光。
“本公子隻是聽說大坤這邊的風景很美,所以才來大坤看看。怎麼,本少主連這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嗎。”
白衣男子挑起劍眉,眼中滿是詫異的看向了楚墨寒。仿佛他說的話對他來說,讓他很詫異一般。
“既然二公子你是來大坤看風景的,那就請你和你的人讓開。本王還有事情要做,贖不能在這裏陪你聊天了。”
楚墨寒抿著唇瓣,這個時候還不能和皇宗的人撕破臉。畢竟他和娘子還有足夠的勢力去對抗皇宗,若是硬碰硬的話吃虧的還是他們。把她們逼急了,指不定會出什麼事。
說完並不理會白衣男子,抬起步子就要饒過他離開。隻是一隻修長的手臂攔在了他的麵前,耳邊響起那低沉悅耳的嗓音。
“寒王殿下將我身邊的侍衛都殺了,不該給本公子一個解釋嗎?”
白衣男子臉上依然掛著溫柔如風一般的淺笑,但那雙狹長的眸低卻已無半分的笑意。徒留滿眼的冰冷,直直的望進了楚墨寒幽深的鳳眸中。
楚墨寒眉心一蹙,薄唇微抿。
“原來這些人是二公子的侍衛,本王還以為又是什麼人請來的刺客要謀殺本王呢。那可真是不好意思,本王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等辦完了事情,定然會陪給二公子一批人保證比這群要好用的多。”
楚墨寒壓下心裏的騰升起的怒火,麵容也恢複了平靜。嘴角勾起了淺笑,語氣中帶著別樣的意味。
白衣男子的麵色微微一變,剛剛他可是一直都在樹上。看著眼前這個寒王,如同殺神一般的以一人之力幾乎將他派來的一半的手下都給解決了。
而他的手下,對付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是不敢讓人小覷。如今又從他的口中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就差挑明了和他說。他手下都是廢物,那麼多人被他們輕而易舉的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