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走過了金雞山,聶七言繼續向前走去,也不知道這投胎路上還有幾道關卡,這種感覺不亞於西天取經,紅軍長征呀。
怪不得有些死裏逃生的人那麼珍惜生命,要是知道這樣,活著時就應該好好珍惜,免得死後就遺憾了。
聶七言走著突然看見人山人海,彩旗飄飄,好像舉行什麼聚會,有扭秧歌的,有舞龍舞獅的,熱鬧非凡。
像極了農村過年時的場景,這種場景,聶七言隻從媽媽的嘴中談起過。
媽媽是農村人後來嫁給了父親來到了城裏生活就很少回農村了,媽媽跟聶七言說自己最懷念的莫過於農村過年時的場景,不過這可是陰曹地府呀,怎麼會有這麼熱鬧的場景,許多鬼魂都感到奇怪,聶七言也是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時出現許多穿著鮮豔衣服的村民們拉著,聶七言一眾鬼魂來到村寨裏喝酒吃肉,一些連續走過兩站的鬼魂們早就饑腸轆轆,看到好酒好菜的變放鬆了警惕開始吃喝了起來,也有些生性謹慎的鬼魂還是留了一份心眼聶七言也是謹慎的打量著四周,此時聶七言不知道的是早就有鬼盯上了聶七言的身體。
此時向聶七言迎麵走來一個男性,男子長相秀美,皮膚光滑有彈性,而且衣服鮮豔,聶七言心中警覺,按理說隻要是鬼魂都是臉色蠟黃,自己在途徑忘川河時也順帶看了一眼湖水中映照的自己也是臉色蠟黃,這說明來者必有詐。
聶七言向往後推卻不能動這時又想起地府沒有回頭路,隻能一味向前而不能退後。
聶七言咽了一口唾沫,現在隻好等他過來。
男性笑嗬嗬的走過來看著聶七言說到:"我可以帶你出去。"
第一句話就像聶七言拋出了橄欖枝聶七言疑惑的問道:"真的嗎?"
男子似乎很能洞察聶七言的心裏笑著說到:"信不信由你。"
倒也是自己想要走出這裏先隻能跟在少年,但聶七言留了個心眼,他跟在少年的後麵還刻意跟少年拉開一段距離。
男子知道她的小心思,隻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聶七言跟著男子走,聽到聲音越來越遠,感覺有些不對勁,突然上空傳出鍾聲。
這聲音聽的聶七言心裏有些發慌,明明是鬼魂之軀為何會感覺絲絲涼意。
前麵的男子停下腳步,聶七言也停下腳步,之間男子緩緩轉過頭來原本的臉變得猙獰可怕,眼睛空洞,四肢殘缺活像極了古書所描寫的人彘。
聶七言驚恐的睜大雙眼沒想到成了鬼也怕‘鬼’想要本能的的逃跑卻被定住,之間那怪物一步步的靠近自己,聶七言心想這會兒可玩完了。
那怪物發出陰森森的笑聲,原本殘缺的雙臂長出了惡魔的爪子,聶七言認命似的閉上眼睛隻求等會不要太疼,她最怕疼了,抽個血打個吊瓶都害怕的直哆嗦。
聶七言隻聽見一聲嘶聲長吼沒有感覺到疼反而是自己被圈在了懷裏的感覺,沒有剛才的驚恐反而很是安心。
聶七言顫巍巍的睜開眼睛,自己被一個人穿這黑袍男人圈在懷裏,那個人很是高大把聶七言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中。
那黑袍人左手舉著一把紅色油紙傘在看那怪物身上出現一個大洞,那怪物很是生氣怒吼道:"明明馬上我就能得到她的身體了,我就可以變成女人投胎了,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好事。"
說完那惡鬼發了瘋似的朝這麵撲來,黑袍人大繡衫一揮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句:"囉嗦"那怪物瞬間灰粉煙滅。
聶七言不可思議的看著旁邊的人,就往旁邊挪去,那黑袍人也感受到了聶七言離開自己的也把搭在肩上的袍子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