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阿蘿……你來了!”外麵傳來二伯的聲音。
在軍營裏向燕王爺稟報三郎現在情況的孟二伯聽陳長生說孟青羅到了,當時就呆住了,回過神來後拔腿就跑了回來,都忘記和燕王爺打聲招呼。
“誒,二伯,是我,我到了!”孟青羅笑意盈盈的看向孟來。
二伯他瘦了,黑了,一雙眼睛下都是青色,頭發也是亂糟糟的……神色憔悴得不行。
“二伯,這些天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阿蘿,三郎他的腿……?”二伯一臉急切。
“能治!”
“誒,好,好,能治就好,能治就好!”二伯連連點頭,激動得語無倫次。
“二伯,我現在要寫信回去,給家裏阿爺和大伯他們說說三郎的情況,省得家裏人都在擔心,你要不要寫封信給二伯娘和四弟五弟他們,讓青羽一起帶回去?”
“誒,好,我這就去寫。”
孟二伯寫信去了,而,燕王爺聽到陳長生的稟報,也是一臉的吃驚。
他的反應和陳將軍是一模一樣,心想:怎麼會那麼快就到了?
紮上翅膀飛的嗎?
不能飛,那就是日夜兼程策馬狂奔,那孩子得多累啊?
怕是此時已經累得快虛脫了吧?!
“陳長生,趕緊回去一趟,著人安排飯食,縣主住的房間也收拾出來。”燕王爺立即下令道。
“是,王爺。”
“一起來了幾個人?”
“三個,就縣主她和她的兩個侍衛。”
“那倆侍衛也要安排好了。”
“是,知道了!”
等陳將軍離開,燕王爺往三郎養病的地方走去。
“我得去看看阿蘿那孩子,還不知道累成什麼樣兒了!”燕王爺一麵走一麵嘀咕了句。
海的一邊,流求國。
處在海中心的流求島國,本應是長年雨水充裕,一到夏季會時不時來一次颶風,來一次颶風,就會大量降下雨水。
往年的流求,要擔心大風,擔心暴雨,但從不用擔心天旱。
但今年流求的天,出現了異象。
從年中季開始的流求,便沒有刮那一次又一次的颶風,而是天天太陽高照。
夏季熱,秋季熱,現在到冬季了,還是熱,還是天幹。
許多地方的莊稼都旱死了,秋天,依靠土地為生的百姓們顆粒無收,他們沒有吃的,開始逃荒。
到了冬天,逃荒的百姓成了無家可歸的難民,流民。
流民間互毆,相食。
就像去年的大燕朝一樣,人間慘劇在處處發生。
流求的國王拓真,是一個發了福,頭頂地中海的中年人士。
拓真,他不喜歡大燕朝,他不喜歡的原因很簡單,也有些令人不可思議。
因為,十多年前,他還是王子的時候,奉老國王之命,帶著自己的王妃出訪大燕朝。
可是,歸國時,在路上因為船過於顛簸,顛掉了他家王妃肚子裏的孩子。
那是他夢中都想著的嫡長子啊,有了嫡長子,他就能順利繼承王位。
可是,來一趟大燕朝,他的孩子就被天收回去了,都是大燕朝造的孽,他恨極了大燕。
他登上王位後,直接與大燕朝斷了往來,海盜的事,他知道,卻從不下政令阻止,反是暗中慫恿那些人找大燕朝的麻煩,以消心頭之恨。
年前他得到大燕災情嚴重的他還在朝臣麵前嘲笑大燕朝無福,大燕皇上無能。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一年不到,他也成了一個無福國土上的無能的國王。
此時,他正在被自己的好臣子們逼迫著寫罪己詔,以告上天,以告百姓!
仿佛,臣子們斷定這天災就是他引來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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