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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念花開,頃天下。一語號令,天下無敢不從。
昭陽四十年六月初八
此日宜出門、遠行、走親串友。適上香禱告、祈求平安。
有人說,今天明明是個絕日,諸事不宜,最好呆在家裏。但也會有人斥責,言稱宜出門是龍王大人說的,沒看見龍王金身廟的子弟,都在今日去了真龍城嗎!
龍王還有錯?
肯定是編纂曆法,測定星辰的觀星師和風水修士算錯了。
一幫騙子!
一時間,連帶著大荒落所有算命先生的生意都降低了三分,有苦難言。
一邊是星算曆法,一邊是大荒龍神之言,他們也是知道該相信誰啊,要不也找人給他們算算命?
真是算命先生給算命先生算命,算到頭了。
……
此話不提
再看昭陽京都之中
此刻三十三重天,太子府。
不知為何,太子今日登上了從未去過的三十二重天,距離最上一層,隻有一層之遙。
此刻他正站在三十二重閣樓邊緣,眺望著整個京都。
三十三重天作為京都最高的建築,甚至比玄景帝的文昌宮還要高,哪怕隻是在三十二重上,站在這裏都可俯瞰京都的一切,哪怕是皇宮大宅,也清晰可見。
“殿下,您不該來這裏。”
“此事要是被玄景帝知悉,亦或者是朝中諸臣,又會苛責殿下了。”
那位神秘的道人,出現在太子身後,淡淡說道。
然而太子也不回頭,就這般癡迷的看著京都之景,好半天才說道:“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道長,道長,你來看看,這京都之景,你之前定不曾見過。”
“這還還是孤王第一次見到這般廣闊的京都之景,這景美麗的動人心魄。也怪不得曆代先王,規定除了皇帝之外,其餘人不得入三十三重天之上。”
“這景……當真美的隻有皇帝才可欣賞啊。”
說到這裏,太子已經緊緊的攥起了手,眼中的凶光陣陣浮現。
更詭異的是,他臉上逐漸浮現出了一層層如蛇一般的鱗片,額頭上更有一隻獨角隱隱而出。
“可是您知道嗎?孤今年已經三十有七,鬢角已經發白,十年前我就幻想著來到這裏,五年前,我日日做夢登臨此處。然而我知道,我不能,也不可以!”
“但今天,我真的忍不住了!”
身上的詭異氣息越來越濃鬱。
“殿下,不可擅自動怒。”
“現在還不是時候。”
道人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瞬間把一些異像壓製了下去。
太子沉默
好半天,才長長的出了口氣,道:“抱歉,道長。今日孤王又被陛下訓斥,心緒難安,導致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倒是讓道長見笑了。”
道人搖了搖頭,神色不動,隻是眼中夾雜著痛苦、疼惜一閃而逝,再次恢複了清冷的本性,道:“無妨,殿下初步煉入那凶虺之靈,情緒起伏是可以理解的。待殿下有朝一日,納凶虺之魂入體,煉得它一身血肉,想來它殘存的意誌再想輕易影響殿下,便不可能了。”
凶虺!
太子聞言,心頭一顫,似乎想到了自己煉化的那頭凶虺,身體微微顫抖,至今心有餘悸。
那頭巨獸,太嚇人了。
好半天,才安穩住心神,道:“道長,這凶虺入體真的沒事嗎?咳咳…孤王倒也不是懷疑道長,隻是那凶虺如此恐怖,孤王真能把它魂靈血全部煉入體內?”
怎麼想都有些難以置信。
憑借區區人體,緣何能煉化了那般的凶物?
而且,隻聽過熔煉靈族之靈光的,還沒聽說過把靈族魂靈血一起煉化進來的,這怕不是邪魔之法?
不,邪魔也隻會直接吞了靈獸,而不會這般詭異。
道人也不惱,仍舊淡淡道:“殿下放心,別看那凶虺恐怖,但它並不是真龍。在貧道手中,還翻不起什麼風浪。”
“再說,它雖號稱是萬年靈主,但也僅僅是接近罷了。尤其是自三百年前,逃出養龍寺蛇窟深淵,便身受重傷,被邪魔之氣折磨,現如今一身的實力更是十不存一,又有何能耐掙脫頻道的密法束縛?”
“殿下且安心,一步步煉化便是。”
太子聞言點了點頭,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再多言,反而又有些好奇的問道:“那頭凶虺是來自於養龍寺蛇窟深淵?這……不會被那大荒龍神注意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