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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神事件終於落幕。
昭陽全境,其餘人族九國,億萬生靈,無盡修士,盡數鬆了口氣。
但鬆口氣之餘,有些人卻心裏仍舊感覺沉甸甸的。
在這一次事件之中,大荒龍神展示了祂毀天滅地的威能,一夕之間,毀滅閼逢國,轉戰南北十萬裏,舉手抬足滅掉雄霸於世,讓億萬人族束手無策的子神。
其實力,近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已經不足以用一品神魔境界來形容了。
這才是真正的天災!
這才是真正的禍端!
大荒落之外,無數修士咬牙切齒,恨不得生吞了龍神血肉,除之後快。
與大荒落一十三州不同,與閼逢國殘留的百姓不同,他們看到的是一個霸道無比的真龍,看到的是一言不合就敢滅世的移動天災!
一時間,暗流湧動,修士人人自危。
不僅如此
各地也開始頻繁出現種種天災人禍,不乏天外邪魔侵蝕,甚至是上古異獸複蘇。
尤其是靠近人族中心腹地的幾個區域,旱災已經極其嚴重,幾國土地用伏屍遍野也不足以形容。
誰都明白,更大的風暴,還在醞釀之中,人族十國十二脈,無人能逃,也無人可以幸免。
厚積糧,緩稱王,高築牆,便成了所有國度不約而同的選擇。
哪怕黎明終會到來,但天之將明,其黑尤烈。
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難熬的。
當然,這些與蘇青丘自然無關。獲得了上古子鼠和墜龍之血後,沒有發現玄千秋的蹤跡,他便返回了蛇窟深淵。
開始消化這一輪的收獲
說起來,此次最大的收獲並不是上古子鼠骸骨,以及墜龍之血。而是洪水覆滅十萬裏閼逢國後,由花開頃刻吸收的眾多邪魔殘骸,以及詭異物質。
要知道,這可是子神花費千年時間,一點一滴積攢起來的家當,形同於一國千年的底蘊。
別看閼逢國比之昭陽遠遠不如,無論是人口和地盤,僅相當於兩個大荒落大小。
但即使如此,整個地脈和近十分之九的生靈全部被轉化為了詭異物質與碩鼠之魔,這些東西都被蘇青丘收入囊中,於個體而言,厚重到無法想象。
如此龐大的生機,以及種種邪魔殘骸,哪怕是體長百米的蘇青丘一時間都無法完全吸收。
大部分被儲存起來,一小部分吸收入體,讓他距離下一次蛻皮進化,更進了一步。
如此這般,兩個多月一晃而過。
……
昭陽四十年,九月初。
大荒落一十三州,今日再次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今日龍神大神心情看來不錯?下雨竟沒打雷。實屬罕見啊。”
養龍寺,半山腰的涼亭之中,方文山幾人正溫著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欣賞著天地靈雨。
說話的是方文山。
子神事件落幕之後,他也終於可以暫時歇歇了。
處理完了大荒落一應事情,應付完了昭陽朝廷沒完沒了的苛責,現在的他,隻感覺身心輕鬆。
這不,今日閑來無事,便邀請上幾名老友,來此喝酒聊天。
暢談風花雪月。
有的在說哪個大家族出了個紈絝子弟。
有的在說,在某地又發現了一頭能力詭異的邪魔。
還有的在聊著市井傳說。
“說起來,近來還有不少有趣的坊間傳聞,不知道大家聽說沒?”
老道士耀文青,喝了一口酒,砸吧砸吧嘴,搖頭晃腦的說道。
在他旁邊,童童正一臉認真的,把手中的酒杯往一旁的小毛驢嘴裏灌。
似乎要驗證一下,驢會不會喝醉。
“哦?還有坊間傳聞流出?這本官倒是不曾聽說,隻知道龍王爺最近脾氣不大好,天天打雷不下雨,除此以外,還有其他趣事不成?”
方文山好奇的問道。
薛爾思,園慧,靈禮等人,也紛紛看來。
眾人都知道龍王爺最近的脾氣似乎有點不太好,天天電閃雷鳴不說,還從未下過雨。
而不打雷的時候,要麼是暴雨,要麼是大雨,像今天這般的細雨,還真不多見。
凡間之人都說,龍王爺與自己的老相好電母天君鬧翻了,所以要不就是光打雷不下雨,要不就是光下雨不打雷。
沒有深入淺出的交流,雷霆和靈雨被迫分家。
想來一定是兩口子吵架了。
甚至還有一些凡人女子,言之鑿鑿的說:自己是龍王爺的小妾,但這件事卻被電母天君知道了,所以電母賭氣,離家出走了。
要不了多久,龍王爺就會來接她們入得龍宮,從此享受長生不老天。
別說,這個傳聞哪怕在女修士中都很有熱度,不知道多少女修士夢中得見大荒龍神,夢醒之後,春夢猶在,痕跡落於床單片片。
“這不是最近一直在謠傳,咱們的龍神大人與電母天君鬧別扭了嗎?”
“說起來,其實也不是空穴來風。”
耀文青又舉起酒杯,往嘴裏一倒,頓時眉頭一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杯酒裏有些毛驢味。
看了看不遠處的毛驢,心中有些古怪,難不成這畜生該洗澡了?
騷味都飄到酒杯裏了?
“老爺,還真有電母天君嗎?”
“老爺您喝這杯酒。”
童童不動聲色的把手中酒杯上的幾根驢毛擦掉,重新倒滿酒,遞給了老道士。
“你怎麼也有酒杯?小孩子可不能喝酒!”
耀文青接過了酒杯,把自己的杯子放下,皺著眉頭說道。
“沒有,童童沒喝。童童是給老爺多占一個杯子,好讓老爺多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