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請自入是為賊?難道你不是不請自入的?我們追查聖……”雲霧雨突然頓住,“我是說我們追查白玉棋盤的下落已久,昨日才得知在此,你這女人今日就來了。千年佛肉被你搶了去,我看中的一盆花也被你搶過去了,現在又來和我們搶奪白玉棋盤。你到底是誰派來的?”
雲霧雨有些懊惱,她差一點說出了棋盤的秘密。再者,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自己麵前,並且她還搶過自己的東西,她能不發怒嗎?更何況,自己現在如此狼狽,那女人卻悠閑地站在陣外,她又如何能不氣?
若是歐陽傾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罵雲霧雨這女人有病。嫉妒心也太重了吧,老娘的陣法擺在那裏,又沒故意叫你去闖,你非要進去,這又能怪誰?再說,破不了陣隻能說明自己無能,又關她何事?
“沒想到雲家大小姐這顛倒黑白的功夫倒是一流?不過,到了這裏,還敢說出是我來和你們搶奪棋盤,也虧你想得出來,這裏本就是我家,你們硬闖進來,就是賊,信不信,隻要我一個電話,自然就有人警察來抓你們。雖然,你們那點兒本事,逃出警察局確實沒有問題。但若是傳出去,雲家的少主和大小姐在世俗界竟然被人當賊送進過警察局,相信,整個雲家都會因你二人而成為一個笑柄。”歐陽傾的眉目之間有說出的冷意。
雲霧雨這個女人沒有頭腦也就罷了,為什麼連雲崖暖,也會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難道,時過境遷,一個人的變化真的會如此之大?
“你說什麼,這裏是你家?”雲霧雨不可置信地瞪大了一雙美眸,這一棟別墅非常漂亮,裏麵的布局也及其舒適雅致,外麵的環境更是清幽宜人。她本來想,拿到白玉棋盤之後再說服暖哥哥買下這棟別墅,當成他們在世俗界的度假別莊,卻不想,別墅竟然是眼前女子所有!
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可能。就這一棟別墅,雖然在雲家眼底算不得什麼,可在世俗界一般人卻是買不起的。更何況,眼前的女人會古武,說不準是哪個世家派出來尋找聖匙的。她不會是見到他們之後,故意說自己是別墅的主人,好光明正大地把白玉棋盤占為己有吧?越想,雲霧雨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正待她還要繼續說話說,一顆棋子朝她飛射過來,正好打在她的心口。
“嘔……”隻覺得喉嚨一陣腥甜,生生嘔出一口血來,顯然那顆棋子所含勁道極大,讓她受了內傷。
“霧雨,專心應付!”見雲霧雨再次受傷,雲崖暖心裏一緊,他有種感覺,這陣法的威力還會繼續增強,若是他們無法破陣,便是不死不休!
目光看向抱著雙臂,唇角始終掛著嘲諷弧度的女子。不知怎麼的,他就是相信,她沒有說謊,這裏就是她家。而他們,可笑地私闖民宅,還妄圖破掉她的陣法,拿走那副白玉棋盤。聖匙關係重大,雲家誌在必得。可是,他卻打心底裏不願與眼前女子為敵。每一次見她,心底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自從那晚在中東地下拍賣場見過她之後,他竟然會在夢境裏見到她。甚至,現在見到了,他都會心跳加速。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他覺得,自己魔怔了。竟然會透過眼前的女子看到另一個人影。小小的人兒,倔強的眼神,堅韌的一致,可愛的笑臉。
歡歡……人影再一次重疊,讓雲崖暖心下懊惱,自己竟然也會在關鍵時刻走神!
“歐陽小姐,你先把陣法撤了好不好?我和他們可不一樣,他們是私闖民宅,非奸即盜,而我是為了幫你看家護院。見到他們想去動你的東西,才會現身阻止的。”烈火如歌大聲吼道。
他現在也是一身狼狽,衣服上破了幾處,臉也被棋子打中過,現在一片淤青,說話的時候牽扯到都會疼。
他確實冤枉好不好?原來,那句話果然說的沒錯,好奇心殺死貓。若是他不好奇這陣法的威力,也不會跟雲家兄妹一樣陷入陣中了。看歐陽傾現在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向來這陣法她是懂的,大概也就是她布置出來的,陣法威力之大,他已經見識過了。一天一夜,他是人,又不是鐵打的,自然有些熬不住了。
烈火如歌是個實在人,不喜歡繞那些彎子,也不擔心向歐陽傾求就會落了自己的麵子。於是,便來了這麼一嗓子。
“烈火少主,你胡說什麼呢。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故意說自己是這裏的主人,好誤導我們獨占白玉棋盤的,她怎麼可能懂這麼高深的陣法?你把希望放在她身上,還不如和我們聯手破陣來的實在。”雲霧雨冷笑,她根本不相信這別墅是歐陽傾的,更不相信連她和暖哥哥都破不了的陣法,她竟然能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