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歌自然不想卷入這場風波,但是竟然有人膽敢給她下毒,還想借她之嫁禍賢妃,葉長歌不可能坐視不理。
“我沒事,現在還能撐著。”葉長歌推了推清揚,示意他先離開這裏。
葉長歌踉踉蹌蹌走了兩步,臉色蒼白,身上餘毒未清,她此刻沒有力氣,撲通一下便跪了下來,“皇上,草民相信賢妃娘娘是無罪的,還望皇上明察。”
葉長歌與賢妃並無什麼深仇大恨,況且她與清月私交甚好,她相信賢妃是被冤枉的,此刻幕後之人的目的,她還並不知曉,她並不想成為別人的劍刃,傷害無辜之人。
賢妃娘娘原本心亂如麻,在場之人懷疑她,指責她,而唯一的受害者卻在為她辯解,一時間心中感動,“你是個好孩子,現在身體虛弱,先去休息吧。”
葉長歌確實有些撐不住,她也做不了什麼,隻能現在表明立場,不要給賢妃娘娘添亂就好。
兩位小宮女將葉長歌扶起,先行離開宮殿。
賢妃娘娘挺直了脊背,“皇上,今日之事,與臣妾無關,現在並未查到是誰拿來古箏交於葉長歌的,皇後娘娘如今將髒水全部潑在臣妾身上,難道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皇後娘娘也並不急於自證清白,“並未查到是誰,說不定是你悄悄的將人解決了,本宮一早便知道清月心悅衛炎景,說不定你是因為別的原因……”
賢妃娘娘一聽皇後提到了清月,猛的一抬頭,心中卻冷笑,原來她早就計劃好了。
皇上卻不知其中緣由,緊皺著眉頭,“清月和衛炎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賢妃娘娘自然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公主婚姻不能自由,這是眾所周知,倘若全盛時期,是可以招來駙馬郎,成就一番佳話。
可是先下邊境動亂,倘若局勢不妙,清月便是犧牲品,現在所有的心悅喜歡,都隻是徒勞,說是讓皇上知曉,怕結果隻會更糟,流言隻會讓清月處境更為艱難。
“皇後娘娘說笑,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清月一直跟在教養嬤嬤身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非分之想?”賢妃抬頭看著皇後。
她此刻提起,也是為了警告皇後,清月的教養嬤嬤可是皇後身邊的老人,又是清月出了什麼問題,也竟然是皇後身邊的人為教導得當的緣故。
主殿博弈正激烈,而偏殿的葉長歌,卻發現清揚早早的在此地等著她。
“我方才不是讓你走嗎?”葉長歌讓兩個宮女先出去,關上了門,“你什麼時候過來的?還有衛炎景,皇後別院可全是女眷,你知道冒然闖進來……”
幸好當時局勢正亂,需要人主持大局,便沒有人在意為何突然出現兩位男子。
清揚自然是在然後別人安插了眼線,他怎麼放心讓葉長歌一個人在那裏呆著。“這一群夫人,手段可是十分狠毒,你今日不也見識過了嗎?倘若我今天不及時趕到,還不知道如今是怎樣的情形。”
葉長歌自然是感激清揚,但同樣也擔心衛炎景,畢竟他沒有皇子身份,恐怕要受懲罰了,“衛炎景呢,你把他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