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怎麼那麼多人用了她家的胭脂,都沒有意外的情況,反倒是你,臉爛成這個樣子……”
……
葉長歌倒是不難猜出這兩個女子到底想做什麼,她的胭脂生意越做越好,在她規劃的版圖裏,便想著多開幾家分店,最好能像衛家一樣,可以壟斷京城中的胭脂生意,這樣也可以為她後續所做的一切提供資金,
但這樣也動了別人的利益,招人妒忌,之前有類似的情況,掌櫃為了大事化小,都是悄悄拿錢了事,這一次兩次倒也罷了,那些競爭對手見可以借此盈利,也紛紛來胭脂鋪找事,掌櫃頭疼了許久,都一一化解,隻是這次鬧得格外大,這才叫葉長歌來幫忙。
葉長歌將兩塊胭脂拿在手裏向眾人展示,她所製作的胭脂,膏體更加細膩光滑一些,而這位夫人以次充好的胭脂表麵竟有裂紋,肉眼便可察覺到兩者差別。
想必這位夫人是知曉牛乳過敏,碰巧昨日在葉長歌這裏買了胭脂,想著可以趁機潑潑髒水,卻沒想葉長歌既然認識神醫,被人察覺,一時間下不來台。
那夫人此時臉色漲紅,顯得更加麵容可怖,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女子發覺局勢不對,便立刻說道,“葉長歌為人不正,說不定做的胭脂質量也是參差不齊,難道他就能保證每一塊胭脂,都像她所說的那樣嗎。”
後麵的質疑倒是合情合理,但前麵那句為人不正,到時讓周邊的人豎起了耳朵,有關於葉長歌的八卦層出不窮,而這些湊熱鬧的人,卻想聽到一些不一樣。
葉長歌眯了眯眼睛,果然來者不善,小桃剛想上前辯駁幾句,卻被葉長歌暗暗拉住,“沒必要與他們論長短,清者自清。”
這女子姓榮,家中所住的位置恰恰就在醉芳樓附近的小巷子裏,說是之前便經常見葉長歌和衛炎景二人廝混在一起,講到這裏倒是滔滔不絕,話題逐漸偏了。
“要我說葉長歌水性楊花,在之前做賬房先生的時候,就盯上了衛炎景,有了這樣的靠山,怎麼可能會好好做生意?”榮夫人汙蔑起人來倒是頭頭是道,“胭脂做的好與不好,會影響到她嗎?我可聽說之前因為他家的胭脂傷臉的例子可不止一個,隻不過都對那掌櫃偷偷的瞞下了。”
眾人一聽這話,在聯想起之前的流言蜚語,看向葉長歌多了一些猜忌,還有的夫人連忙掏出荷包裏放的胭脂,反複檢查。
葉長歌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掌櫃,卻看到對方心虛低頭,想來確有此事。
但這件事情容後再議,之前確實因為疫病事忙,暫且忘了回來看顧胭脂鋪,出了這樣的岔子,也不完全是掌櫃的過錯,現在要解決的,這是眼前的這兩個麻煩。
榮夫人越說越起勁,字裏行間裏皆是對葉長歌的蔑視。“要我說,葉長歌那是癡心妄想,她怎麼可能嫁得了衛炎景?”說完最後一句,還得意的看了一眼葉長歌,這一盆髒水可是結結實實的潑到了葉長歌身上,就看葉長歌如何翻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