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因為放心不下鍾文嶽,所以就留下來照顧他。魏蘇蘇給了一把鑰匙給張月,告訴她可以回去做飯帶過來,自己做的總比醫院的飯菜有營養。她自己也不時會給他們送飯。

在季初搞定高哥和鍾誌強的這段時間裏,魏蘇蘇也沒有閑著。她做好了一頓營養餐,送去醫院給張月母子。

魏蘇蘇來到病房門口,一開門就看到有個人坐在鍾文嶽床前說著什麼,而張月不知道去哪裏了。

聽到了門口的動靜,那邊的兩個人齊齊望了過來。魏蘇蘇有些尷尬的笑笑:“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你們繼續吧,我一會再過來。”說著,她就準備關門離開。

“等一下!”鍾文嶽喊住了她,彎了彎眼角戲謔道:“蘇蘇姐,這個人你也認識的。”

“呃,我也認識?”魏蘇蘇愣住,她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戴著金絲眼鏡,斯文俊秀的男人,卻悲劇的發現,自己想不起他是誰。

不得已,魏蘇蘇隻好頂著他期待的目光,一臉尷尬地說:“那什麼,不如我們重新自我介紹一下?”

她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男人在她說完這一句話以後,愣了一下。緊接著,魏蘇蘇眼睜睜看著他眼裏期待被失望取代。

頓時,魏蘇蘇感覺到自己的良心痛了一下。她急忙道:“對不起啊!我這個人臉盲又記性不好,不是故意忘了你的,我是記不住幾張臉啊!”

那人一臉的幽怨:“魏蘇蘇,你為了掩蓋自己忘了我的事實,就連臉盲都說的出來嗎?”

謊言被人無情拆穿,魏蘇蘇尷尬的冷汗都出來了,隻能一邊訕笑著,一邊將求救的目光放到了鍾文嶽身上。

鍾文嶽卻是一臉的看好戲,當他接受到魏蘇蘇的求救信號時,非常淡定的移開了目光,裝作自己什麼都沒有看見。

魏蘇蘇心間一哽,感覺這個弟弟已經不能要了。不等她向鍾文嶽傳達自己的幽怨,麵前的男人又說話了:“魏蘇蘇,我在你眼裏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你要無視我到什麼時候。”

魏蘇蘇趕緊把目光重新放回他的身上,看著他一臉的質問,就像自己是個負心漢一般,魏蘇蘇想死的心都有了。

誰來救救她,她是真的想不起來她有認識的社會精英啊!

那人看她實在是答不上來,放棄般的歎了一聲:“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當年的作業白借你抄了。早知道就讓你次次交不上作業挨老梁罵算了。”

此話一出,魏蘇蘇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道:“班長!”

梁恒秋低笑一聲:“總算記得我是誰了?”

“記得記得,我怎麼會忘了班長你呢!”魏蘇蘇驚喜道,“你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是麼?”梁恒秋雙手環胸,盯著她瞧:“那剛剛是誰半天答不上來我是誰啊?”

“啊哈,那什麼”魏蘇蘇打著哈哈,企圖蒙混過關,“還不是你變化那麼大,我一時沒有認出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