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仍是被拒絕,心念無動,便答應我的求娶;若應下,朕送你賜婚聖旨。”
一個我,一個朕,關係分明。
一道聖旨,便是最好的保障,景信做到此,徐嫻亦有些意動。
“好。”
他做到如此地步,她若再退縮,又何曾對得起他。
她亦想知道,再麵對司水,她究竟是何種情況。
得了話,景信的神情柔和了下來,默默的看著她給自己包紮。
本就不長的傷口,清理幹淨,上點藥粉,再包紮起來,就沒什麼事了。
到底是女兒家的院落,景信沒想多呆,道了謝便起身離去。
徐嫻看著他原路翻牆回去,這次倒是避開了那些尖銳物,原想她遣開守衛,讓他從後門離去。
見狀,倒是覺得這牆上的東西不夠厲害,還是得多加一層才行。
保不齊他下次還來。
想了想又作罷,總歸明日便有了結果。
***
顏綰書一早,便收到了徐嫻派人送過來的消息,讓她司水一陣。
她這才反應過來,司水回來了。
“你怎麼也不早點說,該讓人等了。”顏綰書急急的起來,原本是想躺在榻上多睡一會兒,總歸也是無事。
現下倒是又急切起來。
“無妨,昨日收到的消息,今兒才進皇城,沒那麼早。”
雖是如此,顏綰書也還是著急忙慌的梳洗,總比一會兒真讓人等的好。
司水行蹤不定,這次能找回來,也是碰巧了。
午時前到的,顏綰書早就備了膳,風塵仆仆的,先用了膳,之後才談及正事。
司水先給燕青冥把脈,麵色有些複雜,胥河聽聞他過來,今日也在,事先已與他說了些情況,其中自然包括給燕青冥用藥的事情。
把完脈,司水看了胥河一眼,繼而說起了情況。
“他的寒毒已深\/入肺腑,每一次發作都是對身體的巨大損傷,此毒複雜難解,即便是我也無法完全解毒。”
司水的話讓顏綰書的心沉了沉,麵色有些發白。
燕青冥擰眉,握住了她的手,以示安撫。
“此次回來的也算湊巧,雖說醫毒本一家,但我對毒這方麵實在是微薄,我途徑岩陰國之時,曾碰到一位女子,此人便是曾中寒毒,如今毒已解,人亦好好的。”
司水話音一轉,讓顏綰書又燃起了希望。
的確,司水不會解,不代表別人不會。
有此例能解,那燕青冥這便也能夠有辦法。
“隻可惜我與這人匆匆接觸,還未來得及詢問其情況,便再無交集。岩陰國對毒物這方麵的了解甚多,不妨可以多去此地打探消息。”
司水是醫者,對燕青冥的症狀也放在心上,這次出去便多上心了一些,不然也不會得到這些消息。
隻他實在是要忙的事情太多,也無法兼顧。
此次才回京台莊便收到了燕青冥的消息,立馬匆匆趕過來了,情況雖是危急,但也還算有的緩和。
司水給他開了張藥方。
“將這些研磨成粉亦或者製作成藥丸,發作時服用,可緩解症狀,少受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