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顧她意願的,就將她強行留下,這賬還沒算呢,她冷哼一聲。
“隨你如何,你做你自己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
說著,她便推開他,要往烏才那邊去。
她不能待時間太長,不然就引起閑丁的懷疑了。
閑丁是看她一介女流,才沒放在眼裏,但若有燕青冥,怕是不肯帶他們去岩陰國,更別說解毒了。
燕青冥當然也知曉這些,不然也不會私下聯係烏才,想著法的見到人,而非直接出現。
多日來的擔憂,在瞧見她時,都得到了圓滿。
現下知曉她來了小性子,也沒覺得惱怒,亦當真的反省自身,此次做的是不是真的不對,但若讓他重來一次,他仍會這般選擇。
親眼看著他死,怕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他如何也做不到讓她這般痛苦,隻能想盡辦法的活。
“我會一直陪著你,別怕。”
燕青冥捏了捏她的臉。
顏綰書到底沒舍得打開他,隻還是一副生氣的模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不讓他知曉她生氣的厲害,怕是這人下次還敢。
反正都見到人了,就讓他吃點苦頭。
顏綰書心裏哼哼著,眼睛裏的笑意倒是藏不住。
走了兩步,她隨即蹲下身,抬手利索的把髒的那一塊衣角給割了,又胡亂的補了兩刀。
等走回原來休息的場地,她擺了擺手。
“還沒走到地方,就被一旁的樹枝給劃了,還好沒受傷。”
都不用她展示,那被劃破的衣角格外的明顯,也無人說什麼。
“休息好了,就走吧。”閑丁一如既往的催促著,急著趕路。
顏綰書現下心情好,便不與他計較,一行人便不再歇息,繼續起身趕路。
早上的天霧蒙蒙,中午的天氣倒是不錯,出了大太陽。
顏綰書偶爾會往後看,卻也看不見什麼,但她知曉燕青冥在身後,心裏便覺得安定。
心情好,連帶著看閑丁他們都順眼多了,與之聊了兩句。
“閑公子為何突然急了起來,之前可沒有這般的急切。”
閑丁顯然不想與她說話,但小一可記著方才這二人對顏綰書的出言不遜,目光緊盯過去,仿佛在說,我盯著你呢。
胥河從頭到尾都是沉默的,不是在看醫術,就是在給顏綰書調養身體。
但這會兒,也難得的,看了眼閑丁。
如此壓力,閑丁就是不想聊,也得說上兩句,況且若說了,能加快速度,對他而言,也是一種好事。
“有一味藥極其難得,每年都隻在這時候開,遲了早了都不行,原本算過時間,是沒有問題的。但那日聽掌櫃的說,最近天氣惡劣,便等不及。那藥天氣越惡劣,長得越好,一旦過了那個時辰,便沒法用了。”
閑丁說的珍重其中,顏綰書也不由得重視起來。
若能一起采藥,把所有的藥都備一份,對她來說是最好了,此次還有胥河在,幾率便更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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