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丫繼續說道:“我都幫夫人你問好了,大勇哥就在鎮上的碼頭幫工,我們現在過去找他呀,剛剛好。”
“那行,我喊上老二家的媳婦我們一起去。”何氏風風火火的進屋把躺在床上嗑瓜子的周氏拽了起來。
“娘?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急事不成?我最近身體不太舒服,就想躺一會兒,我可不是在偷懶。”周氏匆忙拿出帕子擦拭嘴角,立馬坐直了身子,生怕何氏說她好吃懶做。
“趕緊起來,我們去找大勇。”
周氏懶羊羊的皺眉,“娘,你為什麼天天和大房過不去呢?前些日子不是剛去找過王秀芝的麻煩嗎?現在再去找大哥有什麼用呢?”
“起來!自然是有急事找你大哥,要是沒事找他幹嘛?”何氏氣得幹瞪眼。
周氏不敢再多說,換好衣服就出門。
走到門口,何大丫的步伐慢了幾分,眼珠子咕嚕嚕的轉,她突然叫了一聲,揚起手裏捏著的酒瓶,“出來的時間長了,差點忘了,我弟弟讓我幫他去買酒,我要是不送回去啊,他鐵定會鬧,剩下的碼頭我就不去了,你們兩個去剛好。”
何氏皺起眉頭,“喝酒算什麼重要的事?你家裏難道就沒有其他人幫他去打酒了?”
“爹娘都忙,而且比較疼弟弟,他們覺得我沒有什麼事兒,就跑一跑腿。”何大丫邊說邊往外走,“夫人我來這一趟不容易,我真的得先回去了,要不然呀,我爹娘肯定得罵我。”
何氏也不指望何大丫能幫什麼忙,“那行,那你先回去,有什麼事兒記得來通知我。”
何大丫笑嘻嘻的走了。
周氏至今聽得雲裏霧裏,“娘,這個丫頭是什麼人?我們這著急忙慌的又是幹什麼去?”
“王秀芝那個賤人背著大勇在外頭偷漢子,被這個丫頭看見了,來告訴我。我們現在就去碼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給大勇聽。這一次王秀芝死定了。”何氏腳下生風,生怕慢上一步,證據就沒了。
周氏眼睛一亮,又八卦又緊張,小心翼翼的問道:“秀芝真的在外頭偷人呀?我看她平常半天憋不出一個屁的樣子,真沒想到是這種人。”
“你懂個屁,知人知麵不知心,王秀芝這種貨色的人多了去,平常裝的比誰都可憐,其實做的事比誰都賤。”
“娘看明白就行,我之前就覺得她這個人不行,就是大哥次次都護著她。平常裝得弱不禁風的樣子,好像我們故意不給她飯吃一樣。明明是她自己不願意幹活,娘才覺得她好吃懶做不給她飯吃。到頭來怎麼像是我們的錯一樣?
而且上次我們不是抓到了他在廚房偷偷吃獨食嗎?這證據擺在眼前,大哥還是一個勁的偏袒那個女人。”周氏嘖嘖有聲,想著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本事,把老實憨厚的大哥哄得團團轉。
“上次我就覺得奇怪,那個叫做王強的男人為什麼幾次三番出手幫忙,原來真的是她的姘頭。要不是何大丫看見了告訴我們,我們還得被蒙在鼓裏多久?”何氏恨得牙癢癢,一個生不出孩子的蕩婦竟然敢玩弄他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