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很快我就要不是了,千億富豪的很快就是你了。”他的聲音神低沉,我頓時一愣,“你還真要將財產都轉到我的名下啊!?”
“必須,當然是真的。”他又吻了我的額頭,我不知道怎麼反駁,歎了口氣,“你這麼一搞,不知道外麵的記者怎麼說。”
“你想他們怎麼說?”他的吻又落在我的臉頰上,我抬頭看著他,屋內光線很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隻覺他瞳仁兒漆黑。
“他們會說我嫁給你就是為了童氏。”我皺眉看著他。
他笑,“誰說的?我長得這麼英俊瀟灑,當然也是為了我這個美男子了。”
我幹幹咽了一口唾沫,對於他的自戀無言以對,他繼續笑道,“還有就是羨慕你嫁的好,我的心裏一心一意隻有你。”他的吻落在我的唇角。
雖然他說的很油腔滑調,但是我聽著很受用,心裏甜滋滋的。
訂婚的請帖我沒有發給蕭毅,他就打來電話問我要,我十分無語,“我不給你請帖,就是不想你參加我的訂婚典禮,就是不想見到你,蕭毅,你明不明白。”
“雪兒,我隻是想送上祝福。”蕭毅的聲音十分無奈。
我直截了當得說,“我不需要你的祝福!”我說完就掛了電話,將蕭毅的號碼移到黑名單。
真是個討厭的家夥!
僅僅兩個月的時間,童修宇就恢複如初的樣子,倘若不仔細看,絲毫看不出他有空間失認症。他最近每天都去公司上班,所有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規。
檢查後醫生說他撞得也太嚴重,所以恢複很快,他最近一直在練習簽字,非要將他持有的所有童氏股份轉到我的名下,算一算,大約有百分之三十三左右,加上他之前給我購買的股份,我手中持有的同時股份超過百分之四十,已經是童氏最大的股東了。
我問他,“你就不怕我將童氏改名換姓?”
他笑,“童氏在你的名下,以後還是要留給我們的孩子,我怕什麼?”
我又問,“你就不怕我卷著財產跟了別人?”
他笑,“怎麼會?我這麼風流倜儻,世界上絕無僅有。”
我頓時無言以對,這位自戀狂。
我們訂婚那天,天公作美,是個晴天,隻是在童家宅子裏麵簡單的擺了幾桌子,來的都是親朋好友,沒有外人,看到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我心裏溢滿了幸福,我們敬酒的時候,童修宇真的作弊,用葡萄汁代替葡萄酒,雪碧代替白蘭地,真是極品有才。
蕭哲居然真的給他打掩護,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慕月在一旁捂著嘴笑,我撇著童修宇真誠的側臉,一直在想問他,你這個表情是不是練了很多年了?怎麼就能喝著葡萄汁說出這麼真誠的話,表情這麼到位呢?
“我也沒有別的話說,我的女兒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好好照顧她,珍惜她。”我母親嘴角微微掛了一絲淺淺的微笑,童修宇一陣點頭,“媽,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雪兒的。”兩人碰了杯,童修宇十分坦然的將葡萄汁喝下了。
我心想,他怎麼改口改的這麼順溜呢?我們這是訂婚,不是結婚吧?
我始終保持著淡淡的微笑不揭穿他。到了我外公那兒的時候,我外公笑說,“修宇啊,你是個好孩子,雪兒交給你,我就放心了。”童修宇嘴角一勾,笑得十分恭敬,“多謝外公您的信任。”我外公端起一杯白酒仰頭就喝了,這邊兒蕭哲為童修宇到了一杯雪白,都是白色的,也仰頭喝了。
很簡單的訂婚儀式,隻是現在這個天氣穿裙子真的有點兒冷了,童修宇心疼我,多訂了幾套衣服,我現在穿的是長袖的複古服飾,我們兩人穿的是套裝,男方還有一頂帽子他沒有戴。
其實對於普通家庭來說,訂婚也隻是雙方家長吃頓飯,送禮金之類,我們今天訂婚也大約是這些事情,隻是更繁瑣一些,一方麵我外公講究多,另一方麵童家也不是一般的人家,講究也很多,所以等到晚上的時候,我才回家,而且是在我母親的監督下,回了顧美欣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