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厲丞淵又沒被人下藥,他之前可是滿臉厭惡的說自己是他最討厭的女人。

下半身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昨晚回來的時候,自己站不穩摔了好幾個屁股墩,

蘇眠攥緊了被子,鼻尖因為緊張而憋出了幾滴汗,她試探著問道,“我……我昨天晚上不太舒服,應該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不舒服?”厲丞淵仿佛聽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他邁開長腿走了過來,單手撐著床沿,“蘇眠,你昨晚不是一直說舒服的嗎?”

看著女人的臉騰的紅了起來,和平時張牙舞爪對他又威脅又挑釁的樣子完全不同,他突然覺得這樣捉弄蘇眠也挺有意思的。

竟然能看見蘇眠另一幅麵孔。

厲丞淵惡劣的說,“我讓你去洗冷水澡,你直接當著我的麵脫衣服,把你抱回床上,又哭著喊著不讓我走……”

“別說了!”細節聽得人耳朵冒煙。

蘇眠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叫了起來,她的聲音好不容易才蓋過男人磁性又有穿透力的聲音。

沒想到是厲丞淵!

怎麼會是厲丞淵啊!

為什麼偏偏是他!

蘇眠在心底哀嚎一聲,早知道她昨天就不應該掉以輕心,去了那家該死的茶館,竟然出了這麼大的意外,還被厲丞淵占了便宜!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和厲丞淵在契約婚姻之外扯上任何的關係,她隻是想要利用厲丞淵啊!

“厲丞淵!你不是不近女色嗎?你就不能……”蘇眠的臉都羞紅了,她沒想到厲丞淵竟然會說這麼直白的話,如果那些碎裂的記憶裏的男人都是厲丞淵的話。

那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個衣冠禽獸。

今晚之前,她在戀愛這方麵就是完完全全的一張白紙,從來沒聽過這些暴露的詞語,連一段正常的戀愛都沒有談過,更別提牽手和接吻這種餐前小菜了。

現在猛地和根本沒有感情基礎的厲丞淵到了最後一步,她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狀態。

蘇眠咬著牙道,“你就不能把我推開嗎?”

“蘇眠,你自己欲求不滿的把衣服拉下來非要纏著我。我是不近女色,不是不行。”

厲丞淵微彎著腰,狹長的眸子微微眯起,盯著女人,“看來你對我有什麼誤解?”

蘇眠攥緊了枕頭,她低著頭,脖頸處露在外麵的皮膚卻成了粉色,低聲道,“沒有,我可不敢對二少有什麼誤解。”

麵前突然扔過來一個小小的紙盒。

蘇眠愣了下,把盒子拿過來看了眼,發現是一盒藥。

厲丞淵剛才聲音還帶著點慵懶的笑,現在卻褪去了全部的溫度,薄唇裏吐出的每個字都不近人情,“把避孕藥吃了,我就在這裏看著你吃,不要想著耍什麼小心思。”

“昨晚那些錯誤的事隻會發生一次,以後絕對不可能再發生,我也不允許你這裏再節外生枝的出現意外。”

蘇眠剛才還因為害羞而渾身漲熱,現在聽了這話,整個人都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