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晏對這句話並沒有反駁,而是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
月遙帆已經料想到他肯定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直接就打斷了,隨便拿出一個藥膏,對著傅承晏說著。
“傅總,你可不可以幫我上一下藥。”
剛開始傅承晏是拒絕的因為他不知道月遙帆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但是看到臉上的紅腫之後,立馬就把藥膏拿了過來。
可是在拿過來之後就後悔了,“怎麼家裏沒有鏡子嗎?”
“進來你也看到了吧,家裏亂成這個樣子,我也曉不得鏡子去哪裏,您就屈尊一下幫我塗一下。”
傅承晏最後還是給月遙帆上藥,剛碰到月遙帆的皮膚後手突然往回縮了一下,當然這個小動作沒有逃脫月遙帆的眼睛。
剛想要諷刺一下傅承晏,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也不敢說話了,因為在傅承晏碰到自己的時候自己也差點躲過去。
“別動。”
充滿磁性的兩個字傳入到月遙帆的耳朵裏,突然不爭氣的臉紅了,幸虧自己的臉本來就是紅腫的,要不然肯定會被傅承晏笑話的。
雖然在劉怡打自己的時候,自己巧妙的化解了一些力,但還是被大的不輕,畢竟從小到大沒有人碰過自己一根手指頭。
想到這裏的月遙帆有點委屈的說著:“疼,你輕點。”
見過月遙帆演戲的委屈,可是看到這次不一樣的委屈,傅承晏的心跳竟然加快了,為了趕快結束這個比較曖昧的動作,傅承晏隻好草草的亂塗了兩下。
“好了,我明天可以請你一天假,你在家裏好好休息,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你可以考慮考慮換一個地方。”
換地方?怎麼可能,自己還不同意才進來的,怎麼能說走就走呢。
“傅總,這可是我們市最安全的地方,更何況我這三天兩頭的請假,到手的工資也……。”
不用月遙帆說完,傅承晏也知道她要說什麼,“隨你,我隻是給你提個建議,至於其他的你別妄想。”
留下這麼一句話就離開了,這讓月遙帆風中淩亂了,自己要表達的意思就是不想走,他理解成什麼樣子了,不過這個和她月遙帆又沒有什麼關係。
傅承晏回到家後總覺得放心不下月遙帆,就給自己的助理撥通了電話。
“我們公司的員工房還有沒有空著的。”
電話那邊的助理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趕緊說道:“有的,正好月小姐旁邊的那一間就是空的。”
“嗯,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幫我把東西搬到月遙帆旁邊的公寓。”
助理聽著電話的嘟嘟聲,突然自己琢磨不透自己總裁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傅同昌和劉怡來到一家咖啡廳,傅同昌直接開口說到:“我們兩家的親事就算了吧,而且我看著承晏那孩子也對你家千金沒有什麼感覺。”
劉怡聽到這句話,突然慌亂了,自己好不容易才讓傅家和自己攀上關係,而且自己甚至在豪門太太圈子裏有了話語權,如果婚事取消的話,那自己豈不是就成了笑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