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他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想要管這件事情嗎?”
傅承晏看著月遙帆拿出手機來,直接奪走她手裏的手機。業主已經開始在手機裏輸入那個牆上的地址。
這種傷害月遙帆的男人,根本就死不足惜,為什麼月遙帆還要去追究下去呢?傅承晏不明白。
“給我。”
月遙帆抬起眼睛,她的眼睛裏一片清澈,看不出任何的汙濁。
傅承晏很是害怕,這樣的一雙眼睛瞪著自己,望得他,有些心虛。
傅承晏歎了口氣,還是將自己手裏的手機還給了月遙帆。
月遙帆暗自將那地址記了下來。
再怎麼說,大人做的事情都和小孩子玩,小孩子是無辜的。
狙擊手做的什麼?根本就不妨礙自己去找他的女兒。
下午,月遙帆就來到了地址上的地方。
月遙帆在屋子門前徘徊了許久,也沒有舍得抬步走進去。
她不知道見到了狙擊手的女兒,她應該說什麼。
“你是她家的親戚的啊,她現在家裏沒有人,你晚點再過來吧。”
隔壁的鄰居看著月遙帆一直站在門口,好心的說道。
“這家人都去哪裏了?”
月遙帆有些失落。
“她家現在應該隻有兩個人,那女人的丈夫不知道去哪裏了,女人外出打工去了,他們還有一個孩子,現在應該去上學了。”
“你不是她家的親戚嗎?”
鄰居好奇的問道,月遙帆卻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的話。
自己應該說什麼呢?是自己害了這家的男主人。
“嗯,我是他們家的朋友,就回來看看他們。”
月遙帆成了一個能瞞過去的借口,淡淡的說道。
鄰居若有所失的樣子望著月遙帆,但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進到了屋子裏。
月遙帆還從鄰居家的口中得知這一家人的風評特別的好,整家人的家風也很好。
男人在家的時候也會幫助女人做些家務,也會幫著帶孩子。
每次回來的時候還會給鄰居帶些小玩意,這讓他們家在這裏一直都受到鄰居的照顧。巷子裏的一家三口都生活得很和諧。
等到晚上這家人的女人終於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小女孩,想必應該就是狙擊手的女兒。
“你好。”
月遙帆上去熱情的跟女人打了招呼,女人看到月遙帆之後。難道有些意外,但還是將人給引進了屋子裏。
女人很熱情,屋子裏很幹淨,月遙帆剛一坐下,屋裏的女人就直接給月遙帆倒了一杯熱水。
“家裏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招待的,你就先吃這個吧。”
女人給月遙帆做了一碗麵條,然後拉著月遙帆坐下,又讓自己的女兒去寫作業。
月遙帆告訴女人,自己是狙擊手的好友,這一次過來也是要告訴女人關於狙擊手的事情的。
“是我爸爸要回來了嗎?我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他說要陪我一起玩的。”
狙擊手的女兒聽到了自己爸爸的名字,立馬探出頭來望著月遙帆。
那副天真的樣子看著月遙帆很是心疼,她不知道要怎麼告訴女孩關於她爸爸的事情。
月遙帆怎麼說得出口,怎麼可能搞出這孩子,她的爸爸是一個狙擊手。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