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思思滿眼溫柔，細聲細語：“姐姐和宴哥哥一向很熟，我就不一樣了，隻有些小姐妹互相逗趣……”
“講重點。”
“姐姐…可以帶我去ge?g辦公室嗎？”
月遙帆瞪大雙眸，不可思議地看著鄭思思。
鄭思思也滿臉單純地回應她。
每一個字她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
“你怎麼想的，你覺得我會同意你無理的要求？”月遙帆語氣裏滿是挑釁。
鄭思思愣在原地。
“愣著幹嗎，還有事嗎？沒事我就走了。”
話剛說完，月遙帆已經要轉身離去。
鄭思思滿臉驚恐，猛地往後退了兩步，卻一不小心跌倒了。
“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人聚集於此。
月遙帆頭都不回地往前走。
“月遙帆！你怎麼能這麼狠？”
月遙帆回身，一圈人已經用目光把她盯死，生怕她跑了出去。
她隻覺得丟人現眼，月遙帆也不是什麼出名的人物，但這個樓認識自己的人可不少。
她大步走向鄭思思麵前，怒視著鄭思思。
鄭思思蜷縮在水泥地上，裙擺被尖銳的地方刮出好幾個大大小小的洞，眼角噙著淚，嘴裏還念叨著月遙帆的名字。
討論的聲音此起彼伏。
“起來！”
月遙帆一把拽起她的衣領，用牙縫擠出這兩個字。
她的頭撞在月遙帆肩上，用著隻能她們二人聽到的聲音吐著熱氣。
“帶我去傅承宴那裏，不然…你是個聰明人，應該不想丟人現眼。”
月遙帆雙眼猩紅，聲音顫抖。
“…好，我勸你不要再整什麼幺蛾子，你知道後果。”
鄭思思抽抽鼻涕站起身，又是那副天真無邪的笑容。
眾人散去。
月遙帆叫了個車，眼神在她的破洞的裙擺上飄忽不定。
“你的裙……”
“怎麼了？”
溫潤輕柔，天生一副好嗓子！可惜是個怨天怨地的小作精。
鄭思思拽起裙子左看右看，看到了好幾個大窟窿，顯然是在剛剛激烈的鬥爭中刮開了。
“沒事。”
她咬咬牙，沿著最大的那個洞把一個過腳腕的長裙撕成了一個過膝裙。
月遙帆有些驚訝，撕裂風格配上她這張帶有一定攻擊性的臉竟然別有一番風味。
她歎了口氣，眼下烏青寫著她的疲憊。
其實月遙帆根本沒必要十分鍾不到的路程打車，但她也真的不想牽著這麼個為了傅承宴不要臉的瘋子到處走。
“六塊。”
月遙帆隨手拿出一張就把鄭思思拽進了傅承宴的公司。
她帶著她上了樓，指著裏麵最大的一個房間像個無情的機器人。
“就是那，自己去吧。”
月遙帆打了個哈欠靠在門外就要合眼。
“不要嘛…我，我想和你一起去。”
她又拽著自己的手臂。
這種唧唧歪歪的性格真的讓直截了當的月遙帆備受折磨。
她敷衍地敲了兩下門。
“進。”
回應的聲音很快，似乎還有些激動得變音。
月遙帆把鄭思思推開門。
“我走了。”她做著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