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吧。”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僵持了一陣子,傅承宴撇下了一句話。
但是這傅承宴像是要膈應月遙帆一樣,也坐在了沙發上。
月遙帆和傅承宴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月遙帆懶懶的倚靠在房間裏的沙發上,撥弄著自己的頭發。
“喂,傅承宴,你的脾氣怎麼就這麼差,一點就炸了呢?”女人似乎是很不滿意的問了一句。
傅承宴看了一眼光著腳丫的月遙帆,沒好氣的回答:“要你管。”
“要不是你這麼陰晴不定,我才懶得管你呢。”
說著,月遙帆換了個姿勢繼續靠著。
男人看的這麼邋遢的樣子,差點滿臉黑線的把她給踹下去,想到這,傅承宴突然有些不爽,反問道月遙帆:“你在別的男人的房間裏也這樣嗎?”
這一句話可真算是無厘頭,月遙帆一愣,一臉看傻子的同情表情看著傅承宴。
“這麼私密的話題,我幹嘛要告訴你?”
傅承宴盯著月遙帆的眼睛,一時間有點讓她覺得傅承宴是在認真的問她。
她有點不自在,別過去了臉,擺擺手,敷衍的說道:“當然不是了,那還不是因為……因為……”
女人支支吾吾的,可是這更引起了傅承宴的興趣,他肆無忌憚的湊的近了些,用著好聽的聲音問道:“因為什麼?”
他的尾音還帶著愉悅的上挑,而月遙帆隻覺得周身被一股濃鬱的男性氣息給包圍了,她心一瞬間跳的也有些快。
“哎呀,還不是因為和你認識的久嗎?”月遙帆不習慣和傅承宴這樣突然曖昧的氣氛,抱著靠枕往沙發的裏邊靠了靠,將腿也蜷縮起來。
可是小女人的一舉一動都被傅承宴盡收眼底,很明顯,月遙帆的行為取悅了傅承宴。
“隻是認識的久就可以嗎?”
“你怎麼這麼會摳字眼呢?真是和你的人一樣!”傅承宴把月遙帆問的急了,她拿起手中的靠枕向傅承宴砸過去,沒想到被傅承宴穩穩的接住了。
男人甚至還挑釁示意一般的舉起手中的枕頭,衝著月遙帆搖了搖,正當月遙帆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傅承宴的電腦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男人擰著眉看了一眼手表,是開會時間到了,但這次,傅承宴沒有要趕她走的意思。
“你先一個人乖乖待一會。”男人的說話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月遙帆也隻好點點頭,不得不說,傅承宴這個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還是蠻帥,男人手下寫寫畫畫,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手底下的人在彙報工作,可傅承宴偏偏能一針見血的說出問題所在。
她就這麼趴在扶手上,翹著腳看傅承宴處理公司的大大小小事務,自己要是做到傅承宴這水平和能力,怕是還要再來個十年。
看的久了,傅氏的會還沒有要開完的感覺,月遙帆就穿著拖鞋在傅承宴的房間裏隨便看看,這兒的裝修就像是他這個人一樣,沉悶無趣。
大部分都是暗色調的裝飾,除了書架就是櫃子,古板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