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西?就算他一個月不回4ACE,我都覺得很正常。”塞繆爾駕駛著機甲離開擂台,招了招手示意下一對擂台賽參加者上台對決,隨後利落的從機甲背部的駕駛艙跳了下來,走向門口的王軒和芬妮。
不過當他走到二人麵前時,王軒和芬妮卻不禁揉了揉眼睛。
青澀的外表,瘦弱的身軀,以及那和一米五五的芬妮差不多的身高,無論如何也無法將他與戴西口中的那個“拉著人打架的戰鬥狂”聯係在一起。
“你們倆啥表情?”塞繆爾抱手看了一眼二人,還沒弄清情況:“先說好啊,我也弄不清戴西現在在哪,有事找我就行,我等他回來就幫你們給他說。”
陳述完情況後,塞繆爾抬起手臂抹了一把汗,三步並作兩步跑向一旁的自動售賣機買了瓶冰鎮可樂,隨後化成一攤軟泥坐在了空調的出風口下的那排長椅上,開始享受炎炎夏日中空調冷風的撫摸。
聽到塞繆爾那句話,王軒撐著一把老腰長長的歎了口氣,疲憊完全寫在臉上:“誒呀,早說了沒必要在這種大夏天自己來的,給戴西發一條信息就行了。”
滑著懸浮滑板趕路可不比駕駛著機甲前行,幾個小時的路程讓二人的T桖沾滿了汗水,早已緊緊的粘在身上扯不下來。
一聽到塞繆爾這句話,王軒直呼再也不想動了,但是他身體的本能依舊驅使著他不斷前進,靠著最後一絲力量坐在在了空調下的長椅上,連麵前打的激烈的機甲擂台賽都不想看。
芬妮聽王軒這句話頓覺不滿,買了瓶冰鎮飲料,也走了過去,翹著二郎腿坐在一王軒邊上:“那我可正是對不起你了,到時候死了可別怪我。”
王軒可沒聽見那些話,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芬妮手裏的那瓶飲料上,神情像極了家門口那群在飯點會準時圍過來的狗。
不過芬妮可沒自己那麼好心,她才不會夾起排骨分給自己,而是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又遠離了自己幾公分,留下他一人眼巴巴的看著飲料欲哭無淚。
一旁的塞繆爾聽到芬妮那句話卻湊過來了幾分,掛著一臉人畜無害的微笑把飲料送給了王軒,看著他接過飲料一飲而盡,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你們是來避災的?”塞繆爾打開了話匣子,展現出了他這個年齡普遍存在的好奇心:“雖然這類人確實多,不過我還是想聽聽你們是什麼情況,我也好轉頭給戴西報備一下。”塞繆爾說著再側向王軒,豎起耳朵打算開始聽故事。
“沒事沒事,某人差點被別人幹掉,然後現在跟個沒事人一樣,轉頭又想開始高強度訓練。”芬妮靠在椅背上,像是在說笑話一般。
“啊,這樣啊。”塞繆爾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點了點頭:“那殺你的那個人長什麼樣子,報警了麼?”
“報警肯定報了,是因為警察在調查我才覺得無所謂的。”王軒說道,語氣依然輕鬆:“至於那個人,好像遮著臉,分不清不知道男女。”
聽到這個描述,塞繆爾反而麵色凝重起來,繼續聽著王軒的描述。
而一旁的芬妮也不禁把頭轉了回來,在這之前,王軒可沒告訴他那人可是個蒙麵殺手。
王軒見這二人這麼大反應,也不由自主的正經起來,開始描述那天的情況:“那晚上,我和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叫加斯凱爾——我和他剛看完第一局,休息的時候有點渴就去買水喝,結果剛買完水,那個人走過我們麵前就拿刀子捅了過來。他從頭到腳一身黑,黑靴子,黑褲子,黑風衣,還戴著兜帽,加斯凱爾也說沒看清特征。最離譜的就是那個來殺我的人預先還在門口停車了,保安來了開車就走,警察還說那個人的懸浮車沒牌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