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姐,好玩嗎?”暮光歎了口氣,這些天蘇小魚的花樣層出不窮。
蘇小魚卻是朝著旁邊一指,“梟爺,這是送你的,感謝這些天你對我的照顧,雖然我是借花獻佛,不過每朵花都是我自己采摘的哦。”
她手指的方向放著超級大一束包裹好的黑玫瑰花束,追墨北梟的女人不少,給他送花的人蘇小魚是第一個,而且還是送的九百九十九朵黑色玫瑰。
尋常九十九朵就是巨大的花束,九百九十九朵隻能放在地上。
看得出她還是花費了一番心思,例如包裹那花束的白色布料他一眼就認出了是他特地讓人定做的真絲床單。
第一眼看著很普通,仔細看就會發現上麵所有的花紋都是手工精繡完成。
在真絲上繡花極為講究繡工,他當年特地找了一位特別有名的大師。
那位大師已經過世,這條床單說是一件藝術品也可以,價格更是難以估量。
他最喜歡的一條床單就被小女人扯下來包裹花束。
小丫頭還一臉得意的站在他麵前,“梟爺,你是不是很感動?”
“蘇小魚,你皮又癢了是不是!”客廳響起墨北梟的咆哮聲。
他心疼的不是錢,是大師藝術品,世間獨一無二,自己都舍不得睡,她拿來包花!
“哇呀,大老虎又要吃人了。”蘇小魚拔腿就跑。
暮光看著那被花刺紮得千瘡百孔的床單,誰不知道他家梟爺最喜歡收集的就是手工藝品和古董一類的珍品。
他順手給墨北梟遞了一根雞毛撣子,“梟爺,蘇小姐看來是需要鬆鬆皮。”
“蘇小魚,你給我站住。”墨北梟揚著雞毛撣子樓上樓下的追蘇小魚。
這已經成了日常,一開始大家還擔心出事,後來發現大老虎壓根就不吃人,連傭人們都一臉淡定,“我賭五根辣條,這回梟爺三分鍾就能消氣。”
“三分鍾?我看就一分鍾差不多。”
“加十根,一分鍾不能再多了。”
蘇小魚體力很差,一分鍾以後就氣喘籲籲往地上一趴,捂著自己的腦袋,“梟爺,我,我胸口疼。”
“你捂的是腦袋。”墨北梟咬牙切齒。
“大,大概是轉移了。”蘇小魚睜眼說瞎話的本事也是很厲害。
她捂著胸口,“不知道是不是那個人踹我的那一腳,我現在覺得胸口好疼啊,頭也好暈。”
墨北梟被她氣得心口疼,明知道她在裝模作樣,他還是忍不下心怪她。
手朝著她伸來,蘇小魚厚著臉皮被他拉起來,“梟爺,你幹嘛突然發這麼大的火?為了給你包花我找了不少材料,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條合適的床單,多好看啊,我手都被紮了。”
墨北梟本想說那條床單的來曆,看著她手上那淺淺的傷痕,不重卻讓他心疼。
“小笨蛋,誰讓你做這些事情的。”
“我在家閑著無聊嘛,你又不讓我出門,那條床單挺漂亮的,上麵繡著的龍鳳好逼真哦,是不是很貴?”
暮光很想要說一句,何止是貴,簡直就是絕版藝術品,那位大師的手筆一旦出來,拍賣價格從來就不會低於八位數。
“不貴,就是一張破床單。”墨北梟看了她的手之後麵無表情回答。
暮光無語,梟爺,你說這話良心就不會痛嗎?要是被大師知道你怎麼糟蹋他的心血,恨不得現在就從棺材裏跳出來。
蘇小魚笑了笑,“不貴就好,我看著挺精致的,覺得給梟爺送禮物應該是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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