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和小魚剛結婚的時候,養過一條小狗。

那小狗生病了,小魚不眠不休地陪著它過了三天三夜。

最後小狗死了,哭得還很傷心呢。”

墨北梟雲淡風輕地將這件事情一帶而過,果然,陳嘉諾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了。

墨北梟這個狗東西,竟然用狗跟他比?

“墨北梟,別忘了你還住在我的院子裏!

我們陳家不歡迎你,你這個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東西。”

陳嘉諾一時之間說不過墨北梟,情緒開始有些激動。

“哦?

你說得,好像是我有多喜歡待在這裏一樣。

好像是你自己解決不了問題,把我老婆也置於在險境之中,我看不過眼才過來幫你的吧?

如果不是為了小魚,就這個奪妻之恨,我早就能將你殺一百次了。”

墨北梟雖然嘴硬,但是他的心中,對陳嘉諾也是有幾分感激的。

畢竟,當年讓小魚中毒的人,是自己的三叔。

若非陳嘉諾最終將解藥交給了小魚,那小魚現在什麼情況,真的是難以想象。

這個人情,說什麼他也會還給陳嘉諾。

而陳嘉諾那個傻子,現在並不知道,自己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

如果自己真的不出手,說不定他過幾天,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他救過小魚一命,那自己也還他一命!

“墨北梟,你閉上嘴還有人拿你當啞巴麼?

這是我陳家,你現在在我陳家的別院裏,把你墨家那少爺那一套給我收起來!”

陳嘉諾看著自己對麵這個洋洋得意的男人,心裏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原本雖然小魚對他無意,但是世界上總有日久生情這個詞。

他們二人本來就有感情基礎,時間長了,姬暖魚到底選擇誰還是未知的。

但是墨北梟這麼一鬧騰,自己是徹底沒機會了。

“陳嘉諾,你有這個工夫跟我鬥嘴,還不如好好查查你手底下的人。

如果你自己能把這一切都料理好,我和小魚,也不用住在這麼破的院子裏,受這種罪。”

墨北梟說完,便飄然離去。

“你……”

陳嘉諾聞言,還想要再說些什麼。

但是想到回來之後,墨北梟一直料事如神。

陳嘉諾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聽著自己身後沒了動靜,墨北梟反而停下了腳步。

眼中含著些諷刺的笑意看著陳嘉諾。

“帶上來。”

墨北梟風輕雲淡地吩咐了一句,暮光順從地點了點頭。

用對講機不知道跟誰說了句話。

半晌,一個頭上套著黑色布袋子,被反剪著雙臂的人被推了上來。

押送他的人直接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腿彎上,前麵的人悶悶地哼了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

“陳家主,你好好看看,這個人是誰?”

墨北梟坐在太師椅上,輕輕拿起了放在一邊的小茶盞。

玩味地看著他們兩個人。

押送的人聞言,配合地直接揭下了來人的頭套。

“嘉琪,怎麼會是你?!”

看到了來人,陳嘉諾吃了一驚!

這是他的妹妹,雖然說兩人之間交集甚少。

但是陳嘉諾待她也算不薄。

這女孩兒,為什麼會被墨北梟抓了起來。

“陳家主,你看看,那個東西,你可認識?”

墨北梟對押送之人微微點了點頭,押送之人交給了陳嘉諾一副小小的機擴類暗器。

它的構成,跟袖箭有幾分相像。

但不同的是,它發射出去的,並不是箭,而是一種針。

正因為是針,所以才更能殺人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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