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歌子沉吟半響，她在衡量得失。雖說夜氏公司的搜捕把夜之城搞得風聲鶴唳，現在幫陳焰搞事情風險屬實過高。不過風險高不高不是和歌子考慮的主要因素，最終獲益才是她要考慮的。
“清道夫知道吧？NCPD一直有對他們的頭目進行通緝。”
聽到和歌子的話，陳焰眼前一亮。這事兒可以，雖然清道夫的報複有點難搞，但是收獲絕對不低。NCPD的賞金加上戰利品，如果正好順便救到人還能敲一筆。唯一的問題是情報，這幫地溝裏的老鼠最麻煩的是找不到人。
“我會提供給你情報，但是戰利品我要7成。”
看到陳焰的表情，和歌子知道他已經心動了。
“不可能，最多3成。你隻要提供情報，剩下的我可以處理。”
聽到和歌子的條件，陳焰胸口一悶，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宰人也不至於那麼狠的吧，NCPD的懸賞一向以低廉著稱，估計賞金連戰利品的半成都沒有，這事把他當獨狼傭兵一樣剝削了啊。一般來說中間人給傭兵的價格，多數都是2-4成的樣子，不過那是因為中間人掌握了主導權。
“按行規，給你最高4成。這已經是市麵上最高價了，焰。”
和歌子定定的看了陳焰好一會兒，慢慢悠悠的說出了這話。
“這個行價是給那些街頭雇傭兵的，和歌子，少拿那些狗屁行規忽悠我。”
陳焰冷著臉，看著和歌子那張老臉，隻覺得惡心。這破事大家都知道還在這裏裝，那就純粹是惡心人了。就算陳焰直接買情報，也到不了兩成戰利品的價值，特麼的開口就6-7成？
“平衡，是夜之城繁榮的基石......”
“少扯淡，你就想說其它中間人不會出賣太多清道夫的資料給我，隻有你可以支持我對麼？”
聽到和歌子又特麼想講故事，陳焰直接打斷了他。中間人一直都是玩平衡的高手，因為隻有夜之城各方麵都處於他們刻意維持的平衡之中，他們的單子才會源源不斷。在遊戲裏，V就看得很清楚，可謂是髒的一匹。
不過這個也的確是個麻煩事，這些頂級中間人為了平衡，可是會互相合作的。甚至於在必要的情況下，自己下場清除那些破壞平衡的存在。想到這個問題，陳焰懷疑夜氏公司的事情，這可能就是和歌子為了抑製自己的發展，拉出來的一個理由。
夜氏公司出事的第二天，夜之城搜捕可謂嚴密，但是陳焰他們的物流業務依然順當。而陳焰他們的物流業務是在第三天才停止的，如果真的會出事，第二天的車隊早就被查了。
想通了這些，陳焰改變了計劃。一切的問題都在動力機甲的研發上，隻要把動力機甲的研發延後，一切的問題自然迎刃而解。遊戲的股份不需要讓渡，他也不需要下場跟清道夫玩什麼黑吃黑，那和歌子想拿捏他自然也就沒有機會。
“和歌子，我不時那些街頭小子，少拿那套跟我玩。”
陳焰把話頭撂下，就起身離開了和歌子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