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楚楠呢?”李月婉一進家門,發現站在客廳裏的兒子,但沒有看見張楚楠,心中生起了疑問?
“呃!!徐明正想說她在衛生間,這時,張楚楠恰好走了出來,先前的淚花早已不見,可能是剛剛用清水衝洗過的原因,總給人一種水霧霧的感覺,尤其是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在不知是徐明做賊心虛還是其它的原因,總感覺和平常的不太一樣。
“阿姨,我在的。”張楚楠應聲到,走上前去,幫李月婉將手中的小挎包拿了下來。
徐明又仔細看了看張楚楠,確定沒什麼問題後,才木訥的坐了回去,魂不守舍的望著前麵的電視機,如果不注意的話,很難發現,他的耳朵幾乎隨著張楚楠和李月婉移動的方向而移動?
雖然兩人間的談話徐明是聽不到,不論他怎麼把耳朵往過湊,最好的時候也聽到的是一些的聲音,至於內容根本不知道。如果是平時的徐明,他還真不屑於聽他們的談話,畢竟在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大男人,偷聽女人家說話,不論走到哪都會讓人笑死的。但今天可不同,自己老媽也有點奇怪,剛一進屋,就和自己說了一句話,就不理自己了。就好像張楚楠才是自己唯一的女兒一樣。
徐明感覺自己的耳朵再這麼湊下去。即使不會成為像封神演義裏高覺高明那兩個人那樣子,也不會差到哪裏?不過徐明現在也不感覺自己地行為有多麼的愚蠢了,如果是平時,明知不可為,而一定要做的事,他會對此嗤之以鼻,很不屑的去鄙視對方。
“明明,怎麼了?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了?耳朵湊的那麼長?”徐明一方麵裝著認真看電視的樣子,一邊的耳朵還隨著那邊不停的湊著。讓剛剛走出來的李月婉一眼就看出了徐明地意圖。
聽到老媽的聲音,徐明“唰”的一下,坐正了。就好像根本沒有被李月婉察覺一樣,接著又站起來,迎了上去。說道:“媽,怎麼今天回來地這麼晚?”
李月婉了解兒子。當然知道眼前徐明說這話什麼意思。白了一眼他,然後沒好氣的壓低聲音說道:“我車後備箱裏有一件東西,就當你買給楚楠的,好好哄哄人家女孩子,怎麼能欺負她呢?”
徐明一聽老媽的話,又仔細地打量了老媽一下,瞬間得出了一個結論,“老媽果然是老媽,對自己就是好。連泡妞這種事情,老媽都幫自己布置地妥妥當當。”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徐明做向首長彙報工作式動作。接著就甩開屁股溜走了。
李月婉看著自己的兒子那樣子,再想想現在被她安排在屋裏幫忙做一些事情的張楚楠,雖然不知道她回來之前兩人做了什麼事。但一想到兩人都很不自然的樣子。也有了一些問題。
女人也許都有探聽八卦的基因。想著兒子和張楚楠的事,她是越想越是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最好是真的發生了一些事。但又不能直接去找他們中的一個問?忽然,她想到一個人,就是自己地家的傭人,這一段時間,她一直在屋子裏,應該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吧?
越想越有可能的她,急急忙忙的走到了廚房,這個時候,佩芬妮應該正在做晚餐,當然佩芬妮對於中國菜做的是半吊子,可能是老外地原因沒什麼天分,但對於西餐,她可是一把好手。今天有張楚楠在,她已經提前打過招呼,讓她做西餐吃,至於中餐,還是算了,張楚楠可是地道地中國人,吃過的中餐可以說比自己還多,怎麼能拿這種拿不出手地東西來招待她呢。
這時,李月婉走進了廚房,果然佩芬妮正在那裏準備著晚餐,做所需的作料一些工具一樣樣的準備好了。今天要的是西冷牛排,當然,現在人還沒有到齊,在這裏先做好了,到時候吃的時候涼了味道就不好了。在這個時候就是需要的東西都弄好了,該切的牛排切好了,等到吃飯的時候,她再做。至於其他的一些吃食,她也分別在那裏準備著。
看到女主人走了進來,佩芬妮不知道有什麼事找自己,將手中的家夥放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夫人,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對徐明,佩芬妮並沒有她麵對徐盛華和李月婉那麼緊張,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對這兩人就是心存畏懼,可能是聽說了他們家的家世,或者是他們家現在的富貴。這些,比起她以前待的最好的人家都好,自己的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她隻能盡善盡美的盡量做到主人滿意的地步,否則,她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的。佩芬妮,她是一個樸素的西方式母親,雖然沒有中國式母愛那麼直接,但她的含蓄,也讓李月婉和徐盛華很是感動,她來了這家後,對自己要求永遠都是那麼嚴格,嚴格的讓李月婉和徐盛華都挑不出任何的毛病。當然兩人以前也根本沒有雇過傭人,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傭人才算是真正合格的傭人。但最起碼,在他們眼裏,這個佩芬妮已經很好的。
“佩芬妮,在準備晚餐呢?”李月婉看了看廚房桌子上放置的各種食料,先引了個話題進來,怎麼現在也是在探聽兒子的隱私,她知道西方人對隱私這個東西非常看重的,也不知道眼前這個佩芬妮會不會不告訴自己。s
“是的,夫人!”佩芬妮微笑著,用一種很溫和的態度說著,這種標準式的微笑,這種讓人永遠都不會反感的微笑。就是她在夜校裏學到地東西。
“佩芬妮,我問你個事?下午明明和楚楠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兩個人給我感覺怪怪的?”李月婉對自己的這樣的樣子都感覺不自在,要說身份,眼前的這個人是自己的傭人,現在卻好像自己求她一樣。但又不知道怎麼才能從這個傭人口中撬出一些秘密。
聽到女主人的問話,佩芬妮麵露招牌式的微笑,她下午雖然無意中看到了那一幕,但她隻能怪怨上帝讓他看到那一幕,她知道既然小主人不說。肯定是他不願意讓父母說,而其作為一個傭人,一個讓主人放心的傭人。自然不能把主人地秘密說出去。當然,這也是在她就讀的夜校裏學到的。
但是有一個矛盾就出現了,現在問她話地是另一個主人,更或者現在這個主人才是她真正的主人。而徐明僅僅是主人的兒子。小主人。她該怎麼辦,而且作為一個傭人,她知道自己的不能夠撒謊騙自己地主人。
想不到該怎麼做地她,用一種有些商量的語氣說道:“夫人,我覺得這樣探聽少爺的隱私是不對的,雖然我看到一些,但還是希望夫人去問少爺吧,這樣讓我很為難,你知道作為一個傭人。她有自己的行為標準?不能欺騙主人,也不能透漏主人的隱私出來。”
李月婉一聽佩芬妮這話,愣住了,至於嗎?不就是想知道一下自己兒子的事嗎?怎麼搞的這麼嚴重,正有些火氣。但一看對麵的這個黑人婦女。同時想到了,西方人還真是單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