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撒切爾夫人遇上了煩心事,而惹出這件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她極為關注的少年,既前幾年他打上英國的汽車工業之後,這一次他居然又看上了英國的銀行業,想要在銀行有所涉足,本來他收購他的銀行就收購把,正屬於正當的商業活動,他們政府也不好出麵幹涉,可是徐明的頭號智囊居然想讓他們英國政府幫他一把,這怎麼說的過去。
但徐明的麵子他不好抹去,撒切爾夫人不知道讓他來找自己讓政府出麵弄這件事,是徐明的意思,還是和他們有過廣泛合作的帕薩迪的意思。但不論誰的意思,撒切爾夫人卻知道,既然對方找上了自己,那麼這件事就得看成是徐明的意思。先不說徐明是一個和英國政府尤其是他們保守黨政府有著良好的合作曆史的好夥伴,雖然雙方沒有簽訂什麼戰略合作協議,但他們在這些時候卻配合的天衣無縫,兩人之間各取所需。
而對方想要收購的蘇格蘭皇家銀行雖然曆史悠久,但卻是一家極普通的地區性銀行,若說讓政府出麵收購這家銀行自然沒問題,但還一點卻是撒切爾夫人不願意看到的,從徐明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財富,而且萎靡不振的英國汽車工業在徐明手中卻煥發出如此的光彩,而現在對方又想收購這麼一家在世界範圍內並不出名的銀行,撒切爾夫人也希望這家銀行在他手中煥發出光彩,一舉發展成一家世界性的銀行,但她又有些擔心,銀行業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行業,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整個英國的經濟民生問題。
但帕薩迪的一句話卻是觸動了撒切爾夫人。“我們老板是看重他與英國政府有過良好地關係,否則的話,以我們老板美國人的身份,自然會在美國選一家銀行收購了。”其實這句話倒也沒什麼意思,隻是其中美國人的身份讓撒切爾夫人有些觸動,他之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和徐明合作,僅僅是因為徐明的身份問題。現在可以說,是撒切爾夫人自己瞞著所有英國人,在出賣英國人自己的利益。想通這些之後,撒切爾夫人覺得,可以借這件事讓徐明入英國籍,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提心吊膽了。再者銀行這一塊業務表麵上英國政府還有說話權,但其實銀行業早已被大頭壟斷,她現在正需要徐明這個新興地力量,來攪渾這趟水,當然,居然徐明有沒有這個能量,撒切爾夫人不知道,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強吧。何況,從英國汽車公司的事情,可以看出。徐明對某些事還是很有一套的。
想通了這些之後。撒切爾夫人就給帕薩迪撥通了電話。現在帕薩迪和桑迪.韋爾正準備著一係列的材料,分析這筆生意的可行性。在分析過後,桑迪韋爾給帕薩迪肯定的答複是,收購蘇格蘭皇家銀行完全可行,如果沒有英國政府地支持,這件事會麻煩很多,但也不是沒有可能。如果讓他全權處理。經過一係列精準地操作後,這件事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帕薩迪聽了桑迪韋爾的話後。也是大感興趣,這些天和桑迪韋爾一起處理這件事情時,帕薩迪就對桑迪韋爾的能力大加佩服,讓他尤為佩服的就是自己的老板,就在曼哈頓那麼一個簡陋的辦公室裏,居然藏著這麼兩個大人物,而恰恰還是被自己的老板發現了。當然桑迪韋爾的搭檔也是不錯,不過他更擅長地是金融內部操作,不像桑迪韋爾這種對大局把握極好,又擅長銀行業務。他覺得,這次自己真地找對人了,桑迪韋爾未來的前途不可限量。
兩個人正在酒店就關於此次操作的事情進行論證,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聽到對方聲音,正是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而對方的意思是讓他現在去一下她那裏,有些事需要和他討論一下。
和桑迪韋爾辭別之後,帕薩迪就驅車前往撒切爾夫人的私人辦公地點,對於這個地方,帕薩迪還是比較熟悉的,在數次和英國政府,尤其是撒切爾夫人的對話中,都是在這個地方。
當見到撒切爾夫人後,夫人直接說出了這次讓他來地意思,乍一聽到撒切爾夫人說要讓自己地老板入英國國籍,帕薩迪還是很奇怪的,但一想他便清楚了。但這件事,他不能過早答應,按撒切爾夫人地意思,自然是讓徐明退掉美國國籍而入英國國籍,這可不是一件小事,雖然入哪個國籍,在他對自己這個老板的了解看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從商業角度上,徐明在美國的業務雖然沒有在英國的大,但美國國籍這個身份是不能失去的。況且徐明真正意義上是美國人,他出生在美國,擁有18年的美國居住權,如果自己老板有意從政的話,他現在的條件完全可以,就是去競選美國總統估計也沒問題,最起碼法律上的條件都滿足。這是一個優勢,不論怎麼說,但又一想,如果是雙重國籍,那應該沒問題吧,知道老板無意從政,那麼純粹從商業的角度看,這個雙重國籍很適合老板。於是帕薩迪和撒切爾夫人據理力爭,撒切爾夫人似乎也早已知道結局,帕薩迪沒有費多大勁就給徐明爭取到了一個英國國籍的身份,當然這還是在徐明不知道的時候。其實,撒切爾夫人也知道讓徐明退出美國國籍太困難了,從一個商人的角度來看,美國確實擁有最好的商業環境,這是英國不能比的,所以早在開始,她便做好了這樣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