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接過優盤,道:“這活兒接了,但是那次的綁票證據不能給你,其中各種緣由你也懂,不過我給陸一恒說過,他的女人跟著我是最安全的,可他非要這麼麻煩。”
衛東陽的眸子對著孤狼眯了下,道:“孤狼,難道你真的不幫這個忙嗎?”
孤狼看著衛東陽,道:“夜鷹,你懂得,除非我不吃這碗飯了,否則我不可以違背了我的行業規則。”說著,孤狼往衛東陽麵前湊了下,道:“除非?”然後又坐了回去。
衛東陽,道:“除非什麼?”
“除非陸一恒用莫淩菲來換。”孤狼說道。
“放屁。”衛東陽微微蹙著眉心暴了句粗口。
孤狼的手在桌子上輕輕扣了兩下,道:“那我也愛莫能助,我手下那麼多的弟兄是要吃飯的。”
衛東陽看著孤狼,道:“你就沒想過把自己洗白嗎?難不成你讓你的子孫後代都幹你這行不成?”
“洗不白了,隻能他媽的一條道走到黑了。”孤狼說道。
衛東陽看了看腕表,道:“三天後我們同樣的時間在這兒見麵,你再考慮考慮。”
孤狼看著起身要走的衛東陽,道:“夜鷹,三天後同樣的時間在我的基地見,你敢來嗎?”
“當然敢,自古以來,兩兵交戰不斬來使,除非你孤狼不想在道上混了。”說完,衛東陽就轉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三天後同一時間你的基地見。
孤狼眯著細長的眸子,道:“很好,不愧是當年的夜鷹有魄力,聽過孤狼的三窟六關嗎?”
“當然。”衛東陽說道。
孤狼也起身,道:“很好,你隻要單槍匹馬闖過了我的六關,那我就賞你一件禮物如何?”
衛東陽看著孤狼高深莫測的眼神,道:“闖你的六關可以,不過您的禮物是什麼?我得聽聽能不能要?”
孤狼轉到衛東陽的前麵,道:“都是在外麵混的,雖然你我不同道,但是,男人嘛!要麼就是為錢財,要麼就是為名利,要麼就是為女人,你說除了這三樣中的一樣,我還能賞你什麼?嗯?”
衛東陽薄唇抿著一條直線看著孤狼,道:“闖你的三窟六關沒什麼問題,但是禮物還是你自己留著慢用吧!”
三天後,孤狼的基地,衛東陽單槍匹馬闖關,而且是蒙著眼睛的。每一關都要對付幾個大漢,但終歸是勉強過了,雖然受了很多傷。
到了蟒蛇窟那一關是最驚險的,孤狼就在他的狼堡頂端的窗口看著。
如果掉下去那可就喂了蟒蛇了,一般人想想都會頭皮發麻、渾身發軟。
衛東陽對付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力氣已經耗費的差不過多了稍有不慎將是滿盤皆輸。此刻他被蒙著的眼睛裏是一張精致絕倫的臉,或笑、或生氣,或張揚跋扈、或一副樂天派的笑臉,在他的腦海裏形成了一個又一個清晰的畫麵。
衛東陽死死抓住最後那一個人的雙手和他來回撕打,最終兩人一起倒在了蟒蛇窟外的空地上。
“啪啪啪~”孤狼站在狼堡的頂樓窗下拍著手,連說了三個好字,對身後的人吩咐,道:“立刻安排人把那小子抬到後麵的醫務室,請大小姐親自過來醫治。”
手下,“好。”一聲應下,退下立即安排。
衛東陽受的全是皮外傷,渾身到處掛彩,好在他們都是有行規的,臉上沒有傷到什麼,除了嘴角和鼻孔裏滲了點血漬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孔還是完好無損的。
孤狼口裏的大小姐就是他唯一的妹妹叫顧喬,從小跟著孤狼在狼窩裏長大,但是唯一一點,孤狼沒讓顧喬加入他的組織。顧喬一直學醫,在附近的一個較大的鎮上的醫院裏上班。顧喬的身份從學校到上班都很神秘,沒人知道她就是狼堡裏的大小姐。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孤狼不會讓顧喬到狼堡裏來的,基本上兄妹倆都是在外麵約地點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