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之中像是具現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暖流不斷的洗滌著這具身體,舒服安逸的讓人像是蒸了一個桑拿一般。
慵懶舒適,淑賢被弄得忍不住的沉沉睡去,在夢中,她真切地看到了原主兩世的生活。
或許在小說裏她隻是一筆帶過的小角色,但她也有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兩世的淒慘生活讓淑嫻心累的不行。
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熱情再重新走一遍了,一個人的性格定了,就算知道了將來會踩的坑又怎麼樣,不過是會避諱已知的風險罷了,而那未知的她又怎麼會避的過去呢?
畢竟如果她有那樣的智慧,當初就不會踩坑了,烏拉那拉淑賢看得很明白,因此,她選擇不再繼續這樣無望而抑鬱的人生。
麵對被她拉過來的淑賢,烏拉那拉淑賢很是歉疚的說道:“抱歉將姑娘牽扯進了這些是是非非之中,實在是這兩世的生活將我給弄怕了,就忍不住的自私了一回。
這是木係異能,能夠溫養人的身體,美容養顏,延年益壽,甚至可以無聲無息的蘊養其他人的身體,就是效果沒有異能蘊養自己的身體好。”
烏拉那拉淑賢苦笑著說完之後,伸出手,一點綠光在她手中不停地閃爍著,溫潤,生機勃勃,讓人一看就忍不住的心生喜愛之意,畢竟純粹的生機是那樣的難得。
淑賢看著麵前梳著旗頭,穿著花盆底的烏拉那拉淑賢搖了搖頭,誠懇的說道:“能夠來你的身體裏重活一世是我占了便宜的,你不用如此歉疚的。”
烏拉那拉淑賢聽著淑賢如此誠懇的話語,微微一愣,更加舒緩的笑了起來,眉宇間布滿了溫柔的說道:“姑娘坦蕩大方,我也不能夠小氣呀,不管誰是誰非,我沒問過姑娘的意思,便將你牽扯了過來,自然該做一些補償的。
姑娘不必擔憂,我能夠安心去投胎於某些人來說,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事情了,這隻是補償之一而已。
姑娘,收下吧,否則我又怎麼能夠心安理得的離開呢?”
烏拉那拉淑賢聲音柔軟,眼中布滿真誠的如此說著,淑賢聽後思索了半晌,點了點頭,將那一點小綠光給接了過來。
綠光普一入手就像是水一樣化在了手心之中,一種澎湃的生機醞釀在身體之中,仿佛人的奇經八脈都被這股生機給催毀,然後迅速的修補,變得更加的強韌。
因為被破壞之後修補的太快,甚至來不及感受到一絲疼痛感,隻有變得更加強大的暢快。
見淑賢收下了木係異能,烏拉那拉淑賢嘴角也牽起了一抹柔和的笑容,表情坦然放鬆,姿態優雅的行了一禮之後,烏拉那拉淑賢化為光點,消失在了淑賢的眼前。
隨後,淑賢猛地驚醒了起來,感受到體內木係異能的存在,淑賢就知道,那不是一場夢,有著木係異能做保,自己的將來也有了更多的保障。
知道自家姐姐是什麼狠角色的淑賢一直以來就堅定一個行為準則,絕不和自己姐姐單獨相處,身邊的丫鬟那是半個都不能夠少。
走到哪兒,奴仆前呼後擁的排場大的不得了,平日裏和淑慧,那更是一個字兒能夠講得完的事情,絕不用兩個字。
明明是雙胞胎姐妹花,卻偏偏關係疏離,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也曾為此發愁過,苦心的撮合了姐妹倆好幾回,卻半點作用都沒有。
日久天長的兩姐妹還是一副王不見王的姿態,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也就習以為常的,不再多操心什麼的。
畢竟這倆姐妹花都是出色的人物,姐姐淑慧那不用多提,長相俏麗,性格活潑,備受寵愛的她,一直都是一個直來直往的性格,嬌嬌俏俏的惹人疼,一向都是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的掌中寶。
妹妹淑賢長相清麗,氣質清冷,走到哪兒都是惹人注目的存在,琴棋書畫什麼的,學的那叫一個精通,才女式人物,在滿人之中,那也是數得上名的閨秀,讓訥布爾和烏拉那拉夫人是大大的長臉,也讓二人寵愛自己。
姐妹花兒各有各的好,平常人家得一個,那都是祖墳冒青煙了,訥布爾加卻有兩個,這可沒少讓人羨慕。
眼瞅著三年一次的選秀又要來了,家中有一對絕色姐妹花的訥布爾心也是越發的熱乎了。
這不,淑賢才在這裏坐了沒一會兒,就見婢子一路小跑的走了過來,氣都還沒喘勻的就焦急的說道:“格格您怎麼還坐在這兒呀,該去梳妝打扮了,今日可是出去禮佛的日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