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慧送的東西太好了, 好到讓雍正越發地憂心忡忡,他想要從他身上搜刮到更多的好東西,卻不願意為此犧牲了淑賢。
正在一旁吃的歡快的淑賢壓根不知道自己在麵臨什麼樣的危機, 嚐一口甜甜的糕點, 再喝一口清甜的果茶, 嗯, 小表情溢滿了蕩漾和滿足。
縱使再多的煩惱,在麵對這樣樂天的淑賢麵前, 都得煙消雲散,伸出手, 將她嘴角沒有擦拭幹淨的糕點沫擦拭幹淨。
笑著說的:“你呀,可真是心大,知道淑慧來勢洶洶, 還有心情擱這兒吃吃喝喝”
淑賢想也不想的說道:“姐姐自然是厲害的,可現在不一樣了, 有皇上護著我!”縱使她再厲害, 也不能拿我如何。
這謎一樣的對雍正的信賴, 簡直犯規,雍正本人都有些自慚形穢,畢竟現在的他是真的沒辦法。
沐浴在那樣充滿信賴,自己像是天神一樣無所不能的眼神之中, 雍正心裏的自信心爆棚,那種庇護了一個人的成就感和得意感也是噌噌的往上漲。
再想想辦法,總會找出第三條路來的, 畢竟淑慧太過於神異了,而且之前就因為自己的想法,直接的朝她動手, 一點敬畏之心都沒有,這樣的人放在身邊,就跟睡了條大蟒蛇一樣,讓人害怕呀!
瞧著雍正依舊是一副眉頭皺的死緊的模樣,淑賢一邊伸出手,將葡萄撥了皮,遞到雍正的嘴邊,一邊隨意的說道:“皇上是憂心要給姐姐什麼封賞嗎,瞧你這幅憂心忡忡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給姐姐授官授爵呢。”
即使心情煩擾,但雍正還是下意識的將遞到嘴邊的葡萄給吃進了嘴裏,緊跟著就聽見了淑賢這帶著兩分嗔意的話語。
對的,光看淑慧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瞧得出來,她是一個野心勃勃的人,幹脆直接的把她擺在明麵上,既可以讓她享受那種獨一無二的榮光,又可以借此暗中觀察,畢竟前朝爭鬥起來,那可是殺人不見血的。
越想越覺得是如此的雍正執起淑賢的手,興奮地說道:“淑賢真是大智若愚,
對,就這麼辦,幹脆讓她去前朝和那麼多的人精子一起攪風攪雨吧,動了,才能夠發現更多的端倪。”
淑賢不明白雍正怎麼這麼興奮,但看著粘著葡萄汁兒的手,忍不住流露出兩分嫌棄的說道:“皇上也不覺得臣妾的手很粘糊嗎?剛才臣妾才剝了一些葡萄的。”
淑賢一說,雍正下意識的低頭,原來他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和淑賢十指相扣的。
再一聽淑賢這自我嫌棄的話,眼中的笑意更深,好笑的說道:“你呀,怎麼能自己嫌棄自己呢?”
淑賢撇了撇嘴,一副無法接受的模樣說道:“不是嫌棄自己,而是撥了葡萄,手上粘著葡萄吃的,兩個人十指相扣,難道不覺得黏黏糊糊的,很難受嗎?”
淑嫻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冷戰,以此表示自己對於這樣的行為接受度有多麼的低。
剛才雍正擱那沉思著,興奮地想著該封淑慧為什麼,之後再如何的繼續試探她,在這個過程之中,淑賢也沒閑著,擱那小嘴趴趴的吃著葡萄呢!
清甜的葡萄吃起來真是一大享受,沒一會兒的功夫,淑賢就堆了一小堆葡萄皮兒在麵前了。
如今在淑賢那不斷的示意之下,看著那一小堆葡萄皮兒,雍正心頭隻剩下了哭笑不得,難掩笑意的問道:“那麼平日裏我們倆牽手的時候,時常也會出汗的,那時候你怎麼不嫌棄呢?”
淑賢是冰肌玉骨,雍正可不是,天氣一熱,他就更喜歡黏在淑賢身上,扒也扒不下來了。
淑賢聞言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雍正,解釋者說道:“那怎麼能夠一樣呢?皇上從來都是不一樣的呀!”
淑賢沒有想要表白的意思,她隻是非常直接地將自己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給說了出來,而這種是這樣的真摯,才越發的動人心弦呀。
那副不明白這麼明顯的事情,為什麼還要自己解釋一遍的小模樣,更是讓雍正愛的不行。
放開了淑賢的小手,拿起一旁的帕子幫淑賢將手上的粘液輕輕擦拭掉,然後非常識趣的就為淑賢剝起了葡萄。
好在這些日子他學習剝蝦,那
是饒有成效,因此除了最開始不太適應之外,後來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又一個圓潤的葡萄被剝皮,挑好籽,遞到自己的嘴邊。
淑賢享受的張開嘴,一口一口地吃著,那滿足至極的模樣,就跟隻被擼順了的小貓一樣,慵懶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