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十指纖長而柔弱,沒有任何一絲做過活計的痕跡。
也許是某家的小姐。
陳世文在心裏這樣想著,在聯係到手下的那天開始他就已經在調查楚靈芸和丁離晨的身份,隻是暫時沒有消息。
你是誰呢?
他想著,但眼前女子專注的神情不自覺的就把他的思緒給吸引了過去。
黛眉如墨,眼睛如春雨洗過的清晨,她很美,這點陳世文一直都沒有否認。隻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腦子有點不太正常!和正常女人好像永遠都不在一個世界!
他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家才能養出這麼奇怪的女兒!
差不多上好藥了,楚靈芸就拿起了紗布準備重新開始包紮。
這個過程難免是會有些痛的,但陳世文不管什麼時候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所以楚靈芸縱使聚精會神的幫他纏著紗布也感覺像是在折騰一個木偶般。
沒有成就感!
更沒有和木偶交流感情的興趣。隻是低著頭,熟練的動作。
而陳世文一直看著她。距離很近,從她身上可以嗅到一種藥草的清香。
不禁開口問道:“為什麼不用花香?”
“嗯?”楚靈芸動作一頓,抬起頭看向了他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用的熏香。在這樣滿是傷藥的房間裏居然能分辨出她用的是薄荷,不禁稀奇的說道:“你鼻子還真靈!”
這顯然不是陳世文想要的答案,所以他沒有接話。
楚靈芸不禁對他翻了個白眼,然後繼續折騰著手裏的紗布,邊折騰邊說道:“因為不喜歡和別人一樣!”
後宮的女人太多,不管用什麼花製的熏香,都會跟人撞上。所以就用薄荷咯!氣味調淡一點就好,清爽寧神又好聞。
“更何況誰告訴你薄荷沒有花的!小小的白色,沒見過你可以不要亂說!”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楚靈芸也做完了全部收尾工作。又是一個美麗的蝴蝶結在陳世文的手臂上翩翩起舞!
“搞定,收工!”她收回手,看著陳世文得意洋洋。
這種情況陳世文已經見怪不怪,反正蓋在衣服底下別人也看不見也就隨她去了。現在藥換好了,他也就該走了。於是就站起了身,不過還沒移開一步他就發現了哪裏不對。
“喂,要走就走,你抓著我的手幹嘛?”楚靈芸挎著一張臉看著陳世文,這家夥從不說一聲謝就算了。現在還想幹嘛,吃豆腐嗎?尼瑪,丁離晨也就這麼一次不在你丫的就囂張了啊!
她在心裏蛋疼著,指望那個家夥能忽然發現不對的趕緊鬆手。
隻是事實好像完全相反,那隻抓著自己的大手居然更緊了些。本來就抽不出來的她這下更抽不出來了。
不是沒有碰過女人,但握著這隻上麵還沾有自己的血跡的小手,陳世文竟然有了像第一次碰女人般的那種渴望。
是太久沒碰女人了嗎?
他不禁這樣想著,然後想起來上一次似乎是幾個月前。而眼前的女人似乎還算對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