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寧舒張開了口,一臉為難的道:“我,我隻是不想和你做那種事了。”
景帝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說,他看著一臉為難的寧舒,慢慢的朝他靠了過去,隨即在他糾結的表情中,逐漸將他壓倒在了草地上,在他耳邊低聲道:“舒兒不舒服嗎?可是我挺舒服的!”
眼看著景帝不僅沒有聽進去自己說的話,甚至還有想要野那啥的想法,寧舒終於忍無可忍,直接說了出來,“我不舒服,你的活太爛了!”
寧舒說完,他隻覺得自己身上的人明顯一僵。他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說錯話了,他抬眼朝著景帝看過去,隻見景帝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那張素來狂傲的臉上甚至出現了長時間的難以置信。
“真的?!”景帝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寧舒甚至覺得景帝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有種可憐巴巴的感覺,但是他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認真應了一聲,“嗯,我一直想說,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說來著。但是你最近太過分了,我覺得我再不說就要死了!”
然後,寧舒就看到了在外人麵前都表現得格外冷靜鎮定的人,此時臉上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龜裂表情,然後慢慢的從他身上爬了起來,慢慢的背過了身去,自己盤腿、耷拉個腦袋坐在那裏,看起來像是一個憂鬱的蘑菇。
寧舒撐著手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景帝的樣子,臉上露出了惱怒的神色。他還從來都沒有看見過景帝露出這樣大受打擊的樣子,看起來甚至還有幾分可憐。
想到這種事是男人最不能提到的痛點,寧舒表情扭曲了一下,最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慢慢的朝著景帝靠了過去,趴在他的背上,小聲的道:“其實,這個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覺得你多練練就好。”
景帝沒有動作,甚至連頭也沒有回。
寧舒想到平日裏景帝對他的縱容,再想想自己剛才直接說的話,咬了咬牙又朝他哄道:“其實你的硬件條件很不錯的,隻是經驗少了一些,所以才會那樣的!”
景帝終於有了動作,他扭頭看向寧舒,眼神就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狼狗,終於看到了願意帶他回家的人。
景帝看著寧舒,不確定的問道:“真的?”
寧舒看著他這樣,覺得心都軟了下了,一個激動直接道:“當然是真的,你隻要多學習學習,那一定能表現得很好的。”
“是嗎?”景帝又問。
寧舒見他心情好轉,忙不迭的跟著點頭,“當然是真的。”
景帝視線直勾勾的盯著他,繼續道:“那舒兒願意陪我一起嗎?”
寧舒點了點頭,點到一邊想要放棄,結果對上了景帝的眼神,他強顏歡笑道:“這個,當然了!”
景帝看著寧舒點頭應諾的樣子,臉上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來,隨即道:“那就麻煩舒兒了。”
當初的景帝就很好看,如今他又成了皇帝,身上又多了幾分貴氣加成,此時笑起來越發的讓人移不開眼了。
寧舒覺得自己應該是色迷心竅了,看著這樣的景帝腦海裏想的都是,不說陪他練習了,就算是他要自己的命,自己都給他!
於是,回了娘家的皇後,在離宮之後的第三天就被皇上親自接回了宮裏。
在兩人回宮之後,景帝再也沒有對寧舒動手動腳的,平日裏最親密的舉動也隻是親一下,晚上睡覺的時候更是無比的安分。
寧舒看著這樣的景帝覺得有些奇怪的同時,還覺得有些不大能習慣。隻是他也不好意思問出來,怕是自己那天說的話傷到了景帝的自尊心,所以他才會變成這樣。
今天晚上,寧舒吃完了晚飯,又獨自散完了步,等到他回房間的時候,發現景帝已經回來了。
寧舒看著他還覺得有些奇怪,畢竟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在這裏才對,不過他也沒有多在意,隻以為景帝今天的公務不忙,於是開開心心的同他說了一會兒話,便和他一起準備睡覺了。
在寧舒和景帝平躺在床上,寧舒半夢半醒之間,他覺得自己的腰上覆上了一隻手來,緊接著景帝在他耳邊低聲道:“我這段時間學習了很多新東西,你陪我練練?”
寧舒困頓間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迷迷糊糊就應了,緊接著一晚上他就沒有睡好過。
第二天起來,寧舒渾身無力,像是被妖精吸幹了精氣的書生一般,雙眼無神的躺在床上。
而景帝則神清氣爽的起了床,緊接著在他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下,低聲道:“我還看到了很多好東西,等我回來繼續。”
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一個星期。
終於有一天,等景帝離開了之後,寧舒撐著自己快要被榨幹的身子艱難的爬了起來,緊接著連忙喊小魚,快點收拾東西回寧府去。
他這一次回家去,不管景帝怎麼哄都不要回來了,他保證!
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被景帝榨得幹幹的,也不知道景帝去那裏學習的知識,讓他毫無還手之力。
小魚看著被滋潤得越發豔麗,仿佛話本中妖精般的公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應了下來。
算了,這恐怕就是公子他和皇上之間的小情趣罷了!
金鑾殿裏,一堆的奏折旁邊放著一疊與眾不同的書,其封麵看起來格外的豔俗。
坐在座位上的男人,隨手從裏麵抽出了一本,看著裏麵新的打架姿勢,眼前一亮,低聲呢喃道:“或許今天可是試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