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是打鬥,再然後就是那兩個人被打得人仰馬翻,跟在女孩身邊的兩個男的打架非常專業,這一看就知道是保鏢。
來不及道謝,丁勝男帶著她們找到了程愷,程愷已經被打倒在地,嘴角滲出血來。
接下來又是打鬥,又是那些人潰逃。
還好,程愷也沒什麼大傷,隻需要在附近的診所作簡單處理。
“謝謝你們,真是非常謝謝。”丁勝男說。
“不客氣,遇到了就是緣份嘛,舉手之勞,不必言謝。”那姑娘笑著說。
她的口音有些怪,有些像雲南口音,但好像又不是。
“小姐,我們走吧。”保鏢說。
“好,這就走。”那姑娘應道。
“我叫丁勝男,他叫程愷,請問您……”
“我叫素季,我是緬甸人,在昆明念書,很高興認識你。”姑娘笑道。
程愷也說了些感謝的話,但素季隻是微微地笑,然後帶著她的人離去。
有些人就是這樣,短暫相逢,然後相忘,有可能一輩子不再見麵。
兩人回到小旅館,程愷便借故身上的傷疼痛,再也不肯回自己的房間。
“如果嚴重,那咱們就去大一點的醫院看看?或者住院?”丁勝男說。
程愷隻是哼哼,“哎喲,痛死我了,你得守著我,不然我要半夜裏客死異鄉,那怎麼辦?”
“有那麼嚴重麼?你故意的吧?”丁勝男說。
“丁勝男你太狠心了,我今天拚死保護你,現在我受傷了,你卻對我橫眉冷對,果然最毒婦人心!”程愷叫道。
“我去,你才婦人呢,我可是姑娘啊,你別胡說。”丁勝男說。
“那就是最毒姑娘心。”程愷說。
“好吧,那我守著你就是了,你別哼哼啊,大男人的,打架的時候不是挺英勇的嘛,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嬌氣了?”丁勝男說。
“我身上疼,你給我擦藥。”程愷說。
“哪疼啊,醫生不是給擦過了麼?”丁勝男問。
“這裏疼,這裏,這裏……”程愷胡亂指了幾個地方。
丁勝男隻好拿過藥水,坐到程愷的床邊。
程愷脫掉上衣,他平時喜歡打籃球,雖然氣質文弱,但其實肌肉很發達,正值最好的年齡,白皙的皮膚下是強壯的肌肉,隱隱透著性/感。
丁勝男拿過棉簽,蘸了紅藥水,“是這裏嗎?”
丁勝男手指所觸之處,發現程愷的皮膚很燙,程愷卻不說話了,似乎在有意屏住呼吸。
房間裏的空氣裏忽然就彌漫著一種曖*昧的味道,丁勝男忽然就明白了程愷一直叫疼的用意了。
“哪裏疼,你快說呀。”丁勝男覺得自己的聲音竟也有些異樣。
程愷忽然翻過身來,緊緊地摟住了丁勝男。
丁勝男被他這舉動驚住,想推開他,但程愷卻像老藤一樣死纏住不放,手隔著衣服,開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同時覆下吻上了丁勝男的蜜唇。
剛開始丁勝男被嚇壞了,愣在當場不知道該做何反應,正想要開口阻止程愷,他剛好趁機撬開了丁勝男一直緊閉的嘴,順利侵入。
隨後丁勝男便處於一種半虛幻的狀態,程愷身上的藥水味提醒著她要清醒一點,但程愷突然不成章法的狂啃卻讓她陷入迷醉。
“程愷,不要這樣……”她輕呼一聲。
但這樣的哀求並沒有起到作用,程愷不但沒有停止,而是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
他的吻越發瘋狂,丁勝男掙紮了一下,隨後放棄抵抗,他是她愛的男生,她們已經是成年人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她想。
那件事是他們都沒有經曆過的,摸索許久,終不得要領,折騰了許久,彼此終於交融,丁勝男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事後程愷說,其實他也覺得好痛,丁勝男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隻知道他很快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古城的小旅館,簡陋的床鋪,沒有任何的儀式,她就這樣有些唐突地做了女人,丁勝男心裏有些遺憾。
“勝男,我會娶你的,我會對你負責。”程愷幫丁勝男擦去臉上痛出來的汗。
“每一個男人辦完這件事,都會這樣說吧?在這個時候許出來的承諾,你不覺得太假了?”丁勝男說。
“我知道承諾不能輕許,我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所以要哄你,我是真的想娶你,這一輩子,除了你,我不會娶其他的女人。”程愷說。
“一輩子的事,太遠了,程愷,不要說得那麼絕對,太絕對的事,我不相信。”丁勝男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