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陸家別墅裏,靜悄悄的。午夜零點的鍾聲響起時,某個房間裏忽然響起一陣奇怪的音樂。
躺在床上本來已經困的睜不開眼睛的楚辛糖慌忙坐起,關掉了手機鬧鍾。
撈起床邊的網球拍,楚辛糖深吸一口氣,堅定的喃喃自語:“他今晚要是來了,我就拿這個伺候他。”
楚辛糖口中的‘他’沒讓她等太久,不一會兒開門聲響起,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走了進來,隨手把門又關上了,動作行雲流水,一看這溜房門的事兒就不是第一次幹。
楚辛糖的心髒狂跳不止,待到那人向她走來時,把網球拍向前一指,壓低聲音道:“陸戰霆!不準你往前走了!”
要放在平時,打死楚辛糖都不敢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陸戰霆說話,但是現在情況有點特殊。陸戰霆像是沒聽到她說話一樣,繼續向她走來。
楚辛糖心跳越發的快,又出聲威脅他。
“你你你再過來,我就用這個敲你頭了。”
陸戰霆不理她,繼續向前走,眼見著陸戰霆的胸膛要碰到楚辛糖的網球拍了,楚辛糖自己倒先把網球拍扔了,又拿起了一本書,“網球拍威力太大,我怕打爆你頭,你退後,不然我就用這本書——”
話音還沒落,陸戰霆忽然伸出手推了楚辛糖一把,一下子就把她推倒在了床上,楚辛糖頓時慌了,想掙紮逃跑,陸戰霆卻沒給她這個機會,欺身而上壓製住她。
黑暗中,床上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間或傳來楚辛糖的哼哼。
“唔唔,不準親。”
“嚶嚶,不準脫。”
“嗯嗯,也不準摸。”#@$&
楚辛糖很快就不再反抗掙紮了,掙紮也沒用,力氣又沒他大,況且這事兒她也不是真的不願意。倒不如說,在感情方麵她還挺樂意的。她隻是慫而已。
瞪眼看著陸戰霆英俊的臉,楚辛糖低聲抱怨:“被幹媽發現,我會被打死的。”
陸戰霆給她的回應是——俯身狠狠的掠奪她的唇以及侵占她青澀的身體。
一夜的肆虐,楚辛糖再醒來時是被鬧鍾吵醒的。她掙紮著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一床淩亂,卻不見昨天晚上的陸戰霆。%&(&
拖著酸痛的身體起床,楚辛糖開始收拾戰後現場,一邊收拾一邊憤憤的抱怨:“吃幹抹淨後,擦擦嘴,揮揮手,忘光光,夜遊症可真特麼了不起。”
是的,陸戰霆有病,神他麼的夜遊症,這病和精神病、雙重人格並稱為三大脫罪法寶不是沒有道理的。
陸戰霆晚上幹了那禽獸事之後,第二天根本不會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收拾了床鋪和自己之後,楚辛糖打起精神開門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撞上了陸戰霆,高冷貴氣的男人頂著那張無比俊朗的臉從長廊那頭走過來,楚辛糖幽怨的看著這男人。
陸戰霆是真好看,墨色的寒眸動人,高挺的鼻梁動人,薄薄的紅唇也動人。最動人的是他肅然禁欲的感覺,叫人恨不得扒下他那身昂貴的西裝。
楚辛糖想到這裏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劉海,雖然她沒親自扒下過陸戰霆的衣服,但是那衣服下麵的肉體,她是實實在在的摸了個遍的。
陸戰霆走到楚辛糖麵前站定,楚辛糖不說話。平日裏她早該打招呼了,但今天她不樂意開口。
她腰疼腿疼,更氣人羞人的是胸也疼,那裏也疼!
陸戰霆見她站在自己麵前,用古怪的眼神看自己,眉頭不易覺察的蹙了下,伸手在口袋裏一掏拿出一張黑卡遞了過來。
“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