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劉海中背著手昂首挺胸背著手進廠，周圍的人看著都非常稀奇，都在議論紛紛，大家都知道劉海中對上級阿諛奉承，對下是嚴厲辱罵，大家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還不同大院的易忠海樸實憨厚。
二大爺上到行政樓張天浩的辦公室前整了整衣服，敲了三下門，裏麵的婁曉娥如嚇驚的兔子懵地站起來，連忙整了整衣服站在旁邊。
“請進”
二大爺聽到張天浩的聲音就推門進來，看到坐在沙發上微笑看著他，旁邊站著婁曉娥。
原局中就是二大爺劉海中領人抄了婁曉娥的家，造成婁家遠渡港島，而現在劉海中卻比原局中更巴結婁曉娥。
“張科長，婁秘書”劉海中也是進來就笑臉。
“二大爺，來坐”
劉海中應了一聲走到張天浩對麵坐下，坐下的姿勢和楊廠長到大領導家一樣，半個屁股坐沙發，真是沒當官的命卻學當官的做派。
“小娥，把名單給劉主任”
婁曉娥就把桌上的名單拿過來遞給劉海中。
劉海中站起微微彎腰接過名單，二大爺的做派讓張天浩看著想笑卻憋著臉紅，實在是看不透這時代的人。婁曉娥看到張天浩的表情連忙拿起茶瓶給張天浩續茶邊使眼色，又給劉海中倒了一杯，還是那個動作，這時的張天浩實在忍不住就表示去廁所，開門出去，下了樓躲在樓下廁所才笑了出來，哈哈大笑，看來自己還是沒有練到後世的臉皮，自己也不是當官的命。一切都是機緣巧合，看看婁曉娥那是淡定自若，臉色不變。
點根煙慢慢回到辦公室坐下，這才看到劉海中才看完，心說二大爺就幾張你要不要在看的久一些。
扔給二大爺一根煙還有火，二大爺連忙接過點上吸著不說話，張天浩和婁曉娥看著他，張天浩這才感覺二大爺劉海中變了，真變了，懂得用腦，看來真是一通百通，一順百順，一點就透。
其實劉海中看文件隻是把所有的名單裏的名字在腦海過了一遍，才發現隻有一個焊工是二級以上，其他的全部是其他車間的老實人還有刺頭、無賴、甚至偷奸耍滑，最重要的這些人都是家庭負重嚴重的工人，隻會死心塌地的幹活，不會一點巴結，在這時代知識的缺失以及舊社會的思想，造就了許多敢幹、老實本分的人等不到升遷，如果這些人調教好，再有一幫朋友指點，那麼自己在車間的地位那是、、
劉海中捋了捋思路認真的對張天浩說“張科長，這些人除了三級焊工付利群是把好手，其他的真不好說”
“說說看，劉主任”張天浩微笑著看著他。
“張科長，這一批人中老實本分及家庭困難的占三分之二，剩下的全是一些各車間偷奸耍滑的，有的那是打架、惹是生非、小毛病不斷大毛病不犯的人，這些看來是其他車間調出來扔過來的，我打聽了，他們原來的崗位現在已經沒有了，都被車間的老人的熟人或者家人頂替了”說完看了看張天浩的臉色，不急不惱的。
“嗯，接著說，”
“是這樣的張科長，其實每個車間除了車間主任，下麵的是一個六級就能管住一半車間”
“不是吧，二大爺，這事不能開玩笑”婁曉娥也是大吃一驚，也做到張天浩旁邊看著劉海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