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白繡繡的心一咯噔。
腦子裏頓時混沌成了一片,她開始拚命的想前世發生的事情,可想來想去, 腦子就跟當了機一樣,怎麼都想不起來前世是不是有這麼一出。
明明在她的記憶裏,蘇望亭這個時候還是安安全全的, 還沒有到要出事的時候。
白繡繡的臉色慘白,心跳急速, 過了好一會兒後, 才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詢問,“出什麼事情了?”
見白繡繡的臉色不好看, 胡伯仲抿了抿唇, 擔心的問了一句, “你還好麼?還能支撐住麼?”
要不是知道蘇望亭的事情, 白繡繡一向來上心,換做是以前對她的印象, 胡伯仲是不願意跑這一趟的。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 他認可了百許秀的為人,現在蘇望亭有什麼事情,白繡繡自然是應該知道的。
白繡繡感覺自己手腳冰涼,緩了過來,朝著胡伯仲搖搖頭, “沒事,你說。”
兩人是去了書房,單獨談話的。
見白繡繡這麼說,胡伯仲也就沒有再說題外話, 而是肅穆了容顏道:“是這樣的,望亭今天被派出所帶走了。”
派出所。
白繡繡的心又提了上來。
她看向了胡伯仲,“犯了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就把望亭帶走了。”
“上麵懷疑,望亭和壞分子是一夥的,就把他叫過去談話了,我看事情不對勁,趕緊就來找你了。”胡伯仲說道。
壞分子?
怎麼就有壞分子的事情了。
白繡繡擰起了眉頭,“壞分子是誰,怎麼會有這種事情傳出來,上麵怎麼會懷疑到這個的,望亭他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在那做項目,為了國家建設而奮鬥,怎麼可能就跟壞分子在一塊了。”
“我當時被叫過去談話了,我也是這麼說的,等到盤問一結束就趕緊跑過來找你了,想著這事情得和你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這樣,我找人先問問,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咱們再商量。”胡伯仲擔心的很,總歸是
自己的好友。
而且現在蘇望亭不在的話,他們的項目也要停下來,各種事情都要迎麵而來。
聽到胡伯仲的話,白繡繡認同的點點頭,看向他道:“那就麻煩你了。”
不管怎麼樣。
胡伯仲至少還是關心蘇望亭的。
送走了胡伯仲之後,白繡繡的心跳還是撲通撲通在跳的,她強行安排自己冷靜下來,前世沒有發生的事情,這輩子發生了,總是有原因的,她把最近自家的事情給仔細想了一遍,最近這段時間發生的,她在背後做的努力,全都給想了一遍。
可想來想去,都不覺得是有什麼問題。
到了樓下,白善平看出了白繡繡的不對勁,微微蹙起眉頭,喊了一聲,“囡囡,是出什麼事情了麼?”
“爺爺……”白繡繡的情緒瞞不過從小把自己養到大的爺爺,她吐出一口濁氣,“是望亭出事情了。”
她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白善平一聽這話,當即臉色嚴肅了幾分,立馬道:“你現在去蘇家,你公婆那邊有關係人脈,這件事情不能拖,越早越好,至少要早點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進去的。”
聽到姐夫出事情,白昌棟也很著急,連連點頭,“是啊二姐,你趕緊去吧。”
白鳳珠憂心忡忡,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是聽到連派出所都出動了,她隻覺得心驚膽戰的,但是看到白繡繡的臉色很差,便安撫道:“望亭這麼好的人,一定不會出事情的。”
現在這種情況,主要是白繡繡這邊一點情況都不知道,她的確是應該像白善平說的一樣,趕緊去蘇家,那邊的人脈關係有,總比自己在這裏瞎著急的好。
白繡繡嗯了一聲,直接就出了門。
到蘇家的時候,來開門的是劉媽,瞧見白繡繡來的時候,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小聲道:“你大姐和大姐夫也來了。”
蘇明華和季亞華都來了,他們作為老大,要是沒事情是堅決不會上門的,不過要是蘇家出事了,那她們肯定是最早出現的。
季亞華在公安裏又有個不大不小的
官,很快就能升職,她猜測兩人上門,估計就是因為蘇望亭的事情。
白繡繡點點頭,趕緊走了進去。
到了客廳裏的時候,就瞧見蘇景榮和曹娥儀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的坐在那,而蘇明華和季亞華就坐在旁邊,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見白繡繡來了,蘇景榮先開了口,“你也是為了望亭的事情來的?”
果不其然,季亞華既然是派出所裏的人,第一時間知道這個消息,自然是最快的,知道之後,就趕緊到了蘇家來,告知兩老情況。
白繡繡心跳漏了一拍,問道:“爸,望亭單位裏的人來找我了,說望亭出事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事情亞華清楚,你讓亞華告訴你吧。”蘇景榮吐出一口濁氣,回了一句。
見白繡繡看向自己,季亞華麵色凝重,說道:“我這邊知道的情況,是望亭還在和之前的一個留學生在接觸,最近那個人出事了,從家裏搜出了和望亭的書信,上麵就叫人帶走了望亭,了解一下情況,我和望亭的關係特殊,上麵也給我放了幾天假,叫我別管這件事情。”
一聽是這麼個情況。
白繡繡眉頭蹙起,她想到了周斐然,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蘇望亭應該就隻和周斐然接觸過,難不成周斐然這是出事情了?
坐在那的曹娥儀眼睛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這都叫什麼事情,難不成那個人有問題,我們家望亭也會有問題麼,亞華,你想想辦法,趕緊把望亭撈出來,他一向來都吃不了苦的,怎麼能在派出所裏待著啊。”
“媽,這事情亞華也在想辦法,你別著急了,我們現在過來,不是再和你商量麼,”見曹娥儀哭的這麼厲害,蘇明華看了也難受,趕緊安撫道:“望亭這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他什麼樣的人咱們還不知道麼,總不至於來個無中生有,硬要說他犯了事。”
還真有可能。
白繡繡沒有蘇明華那麼樂觀,不過想到這段時間,蘇望亭的衣食方麵,確實都有改變,而且他做的又是重要項目,怎麼著單位那邊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