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斯托曼又陸陸續續的介紹了二十幾個計算機方麵的專家或是在世界IT領域比較知名的教授和學者給張國棟認識,張國棟不由得暗暗咋舌,美國人的人才的確是多,隨便拿一個出去在世界上可都算得上頂級專家了,這裏竟然一把一把的抓。
而這其中還有幾個在黑客界比較有名的高手,前世作為世界排名前十的黑客之一對於這些圈子裏麵的人物自然非常熟悉,實際上對於他們這些古老黑而言,對於各自的攻擊習慣和攻擊方式都比較熟悉,雖然不一定見麵能夠認識,但張國棟攻破過很多黑客的計算機,所以認識幾個人倒也不算奇怪。
這些人也沒什麼架子,畢竟現在世界上不知道張國棟的真的不多,龍騰的產品早已經開始影響世界了,況且張國棟本身還是一個知名的計算機專家。
“好,那我們開始吧,目前我的GNU計劃除了Hurb內核以外,其餘的應用程序已經基本完成了,你們對我這個自由計劃有沒有什麼意見?”斯托曼緩緩說道。
在座的可能除了格斯特納接觸IT不久,其餘的都算是久經沙場了,對於一個能在如此功力的時代堅持自己信仰的人大家都是非常佩服的。
“你的Emacs我多少也知道一些,知道是一款功能十分強大的軟件平台,不知道和目前市場上流行的Office係列比怎樣?”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格斯特納一張口問的就是一個比較針對性的問題。
“這個我也不瞞大家,我的Emacs出來得比較早,後來看到張國棟先生的WFS後,我吸收了其中的優點,使得現在的Emacs比起過去來更加強大了,而且現在適應的平台也更加多。”Stallman毫不掩飾的說道。
張國棟聽到Stallman這麼說,一方麵佩服他的光明磊落,一方麵心裏也有一點驕傲,人家吸收的是WFS的優點而不是其他的,看來龍騰這個字處理軟件的領先優勢還是比較深入人心的,雖然被小小的狙擊了一下,其前途還是無比光明的。
“唉,斯托曼先生,說起來大家的字處理軟件與辦公套裝都是借鑒了你的Emacs的早期版本啊,說起來我們都是你的學生啊。”
“哈哈,早就聽說東方人謙虛了,果然啊。現在我想問一下你們對OSI這個組織有沒有什麼想法?麥克尼利先生,我和你也算得上是同事了,在MIT的日子是我曾經最充實的日子,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麥克尼利顯然是有備而來,隻見他醞釀了一下開口說道,“自由軟件我還是比較讚賞的,但是我們還是不得不認清一個事實,現在是一個軟件發展的黃金時期,如果我們錯過了,可能就要被別人遠遠的拋在後麵,實驗室產品的作用永遠比不上機械化大生產。我想我們這個開源組織可以分為兩個部分。一方麵由我們幾家公司牽頭,一起捐獻幾個項目進這個開源組織作為啟動。這些項目源代碼包括核心程序全部開放,作為世界軟件愛好者學習的一個平台。另外一方麵我們要允許公司和個人用這些開源代碼中的某些代碼加入自己的代碼和邏輯進行創新,允許他們包裝成產品進行商業化生產。”
果然比較老辣,和自己想的基本上一樣,如果沒有一定的激勵措施,在以後軟件遍地開花的情況下,很難有人會願意在沒有一點價值的情況下將自己的產品和創意貢獻出來,而如果允許別人包裝自己的商業化產品的時候,再讓他們也貢獻一部分源代碼出來,這樣這個源代碼庫才會越來越大。
“不錯,我們MIT UCC實驗室人員曾經討論過這個問題,”說話的是一個滿臉嚴肅,似乎別人欠了他錢一樣的老頭,不過雖然長相真的不怎麼驚人,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在他麵前放肆。作為MIT計算機係的係主任,從他手下畢業的學生何止萬千,開辦公司的也不在少數。
“我們UCC的同事一致認為,每一個從自由軟件計劃中獲取商業利益的個人或者公司都有義務對自由軟件進行一定的擴充,隻有這樣,自由軟件計劃才能走得長久。”
“我們卡耐基梅隆大學計算機學院也這麼認為,我們的學生目前學習編程基本上靠著互聯網以及局域網進行共享和交流,但是這樣難免有些狹隘,真正精華的東西根本學不到。如果OSI計劃能夠順利開展的話,對整個社會的人才培養計劃都是非常有好處的。而學生團體一般都是思維比較活躍的,他們中很多人經常會迸發出比較好的創意。而這些創意產生的軟件隻要有少部分對OSI進行擴充,那這個計劃就能夠長久的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