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花家也太有錢了,單看這一套家具就得值個幾萬。
花子琛的臥室比許可的一個家要大,有獨立的衛生間,有衣帽間,有辦公區,也有休閑區,整間臥室明亮通透,華麗且透著小清新。
“大哥,我能問問擺在那裏的水晶象多少錢嗎?“許可盯著水晶象半天了,陽光一晃,水晶象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厲子昂微微地笑:“你忘了,那是你最愛的禮物,是我給你買的。”
“多少錢?”許可好奇地問。
“不貴,五十萬而已。”厲子昂輕鬆一說。
許可睜大了眼睛,把想說的話憋了回去,抿了抿嘴唇。我靠!五十萬而已,這話太豪氣了。
醫生來時花子琛的母親也剛好回家,便一同來了。她身著休閑服,妝容隨意簡單,渾身透著優雅高貴,一看便是富貴人家的夫人。
“小琛,你終於醒了,你可嚇壞媽了。”她滿臉焦急的過來了,握住了許可的手,“你大哥打電話說你頭不舒服,怎麼了?”
許可從小無父無母,沒有感受過父母的關愛,花母的關懷多少有點讓他抗拒,輕輕地推開了她的手:“我沒事。”
他的態度有點冷淡,花母一怔,去看厲子昂。厲子昂回了她一個微笑。
醫生給許可檢查了一番,然後拆開了他手腕上的紗布繃帶,血淋淋的一道傷口。許可看了看,這才感覺到疼。
“靠!”許可腦袋一疼,反應過來,忙乖乖地說,“……我怎麼弄的?”
“少爺真的不記得了?”醫生問。
許可搖頭:“以前的事和人都不記得了,我現在的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世界的人他都不認識,裝失憶再好不過。
“夫人,去醫院吧。”家庭醫生又把傷口包紮了起來。
這時,花董事長進來了,也是花子琛的父親。他急匆匆地趕過來,眼神和花母一樣寵溺:“小琛,怎麼回事?”
“以前的事不記得了。”許可搖頭。
“趕緊去醫院。”花董事長看向厲子昂,“子昂,去備車。”
“好,伯父。”厲子昂從進入花家就沒叫過他父親,即使花董事長對他很好,他也不曾改過口,這點花董事長雖說介意,可也習慣了。
厲子昂出去了,花母過來扶著許可:“走,跟媽去醫院。”
他們從花董事長身旁過去了,全程無對話,無交流。許可記得書中介紹,花家的董事長花昌平和夫人王舒感情不是很好,從幾年前開始分居了。
這麼一看,果然如此。
許可在醫院接受了全身的檢查,檢查出來都很健康,醫生對於失憶一事也感到奇怪。
“有可能是因為刺激造成的短暫性失憶。”醫生說,“他的手腕是怎麼弄傷的?”
許可睜著眼睛看花家的人,好奇地等著答案,卻發現他們沒人願意提起。
“我希望你們如實回答,如……”
“砰砰砰”敲門聲打斷了醫生的話:“進來。”
門一開,走進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濃黑的碎發,俊俏的小臉,一雙丹鳳眼妖嬈勾魂。
男人身材頎長,鼻梁上架著銀色邊的近視眼鏡,斯文的打扮卻擋不住他風流倜儻的氣質。
“院長。”醫生忙起來打招呼。
花西嶽唇角一揚:“嗯。大伯,大伯母,小琛怎麼樣?”
這誰啊?許可轉動眼珠子想。
哦,想起來了,書中介紹花家是家族企業,花董事長有個兩個弟弟,在集團擔任一職,其家中的孩子也在集團任職。
花家關係比較複雜,花董事長和兩個弟弟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彼此關係並不是很好,所以連底下的子女關係也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