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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琰霖把工作放在了一邊,當晚他們回了趙家,趙夫人看到花子琛回來,笑不攏口,吩咐王姨多做幾個菜。
“小琛,你回來真是太好了,以後可別走了。”
“好媽。”花子琛笑了。
趙董事長看到他脖子上一塊又一塊的紅痕,關心地問:“小琛啊,脖子怎麼了?是不是最近上火?”
“沒,沒事。”花子琛頓時紅了臉,用衣服擋了擋。趙夫人見狀連忙懟了下趙雄。趙雄這才反應過來,甚是尷尬。
“我們先上樓了。”趙琰霖說。
“嗯,去吧,吃飯叫你們。”田清說。
他們上了樓,趙雄黑下臉:“琰霖這臭小子,就不知道避點嫌。”
“你年輕時沒種過草莓?”田清說罷去了廚房。
花子琛回到了熟悉的房間,看哪裏都覺得溫馨,趙琰霖從身後抱住他,在他耳邊親昵:“還疼嗎?”
“你說呢?”
“我沒夠。”
花子琛瞪他一眼:“去死。”
他撲到了大床上,在上麵打滾:“太好了,終於可以睡個安穩覺了。”
“小琛,你知道嗎,花西嶽最近魔怔了。”趙琰霖坐在他身邊,給他捏腿。
“他怎麼了?”
“他被趙以廷上了,莫名其妙的當了受,剛開始很不開心,可最近趙以廷不愛理他,他開始倒追了。隔三差五找我喝酒,天天叨叨趙以廷怎麼突然不理他了。煩死了。”
“他遲早被吃的一點不剩。我看趙以廷陰險的很,和真趙琰霖一樣。”花子琛用腳丫蹬蹬趙琰霖的手,“給我揉揉腳,哥。”
“哦。”
這些待遇是花子琛在其他人那享受不到,他非常喜歡鄭宇寵他的樣子,也非常喜歡和他聊家常。
不對,以後該叫趙琰霖,永遠是趙琰霖。
“哥,突然發現我好愛你。”花子琛呲牙笑。
“有多愛?”趙琰霖寵溺地看他。
“愛到……可以為你去死。”花子琛看他笑了,又說,“你不信?真的,經曆了這麼多事,我覺得還是和你最親。”
“嗯,最愛你了。”花子琛點頭,撒嬌地窩在他身上,“好喜歡你身上的味,好舒服。”
趙琰霖揉著他的碎發,溫柔地撫摸每一處:“大寶,我們結婚吧?”
“結婚?”
“嗯,舉辦婚禮。”
花子琛有點激動:“真的嗎?”
“我想讓所有人見證我們的幸福。”
花子琛猛地點頭:“好,我想穿白色西裝,很帥的樣子。你穿黑色,會不會不搭?”
好久沒有回到這種感覺了,趙琰霖心裏頭暖洋洋的,就愛看他在那叭叭個不停。
這時手機來了電話,是花西嶽。
“喂,琰霖,陪我喝酒,我好煩啊。”
“今天不行,今天我有事。”趙琰霖說。
“不夠意思,你陪誰啊?”
“小琛回來了,今晚我得陪他。”
“靠,你那是陪嗎?你那是睡他。”花西嶽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了桌子上。
他在酒吧要的是包房,諾大的房間裏隻有他一個人。
怎麼回事呢?為什麼不理他?
花西嶽吸口氣:“我是不是賤的,上趕著當人家的受。可是喜歡我那麼久,心裏頭還挺開心的。”
他要了很多酒,一瓶接著一瓶喝,越喝越熱,最後索性扔了外套。
過了很久,包房門被人推開了,趙以廷不緊不慢地進來了:“死沒呢,沒死跟我回家。”
“你不是不理我。”花西嶽喝得臉通紅,“我就納悶了,我咋這麼賤呢?”
“我就問你一句,跟我做舒服嗎?”
花西嶽不自在地撓頭:“算舒服吧。”
以前他還不願意承認,但是那種感覺……很奇妙,兩頭都得勁。
“還花心嗎?”趙以廷笑了。
“你管我。”花西嶽撇嘴。
趙以廷轉身就走,花西嶽拽住他的手:“哎你這小屁孩,老子不花了行不?不碰別人了。”
“跟我試一試。談戀愛。行嗎?”趙以廷難得的溫柔。
花西嶽沉思半天,說:“我沒談過,跟你談戀愛有什麼好處?”
“我會給你所有,包括我的命。”
花西嶽心跳猛地加速,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最震動的一次:“騙人的吧。”
“是不是騙人,那要一輩子來認證了。”
“那你……也得讓我操一次。”花西嶽伸長脖子,他以為趙以廷會拒絕,卻看見他點頭了。
“多少次都可以。”
趙以廷很認真,花西嶽心怦怦直跳,臉紅了:“靠!回家。”
哼,看你說話不算數的。我就勉強試一試,感覺不好我立馬走。
花子琛和趙琰霖的婚禮定在了十月初。
那天,曼城的人都在議論這場婚禮。眼看著百輛豪車從曼城市中心穿過,抵達酒店。在酒店門口聚集了各個城市的豪門世家。
這場盛世婚禮是屬於趙琰霖和花子琛的,同時也屬於鄭宇和許可。
“歡迎一對新人入場。”司儀激動地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扇門,門後則是一對新人。在酒店門打開那刻,華麗的燈光聚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