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辟痋針裝好,用力的朝著我這邊扔!”
吳斌再度的對著我厲吼了起來。
聽著吳斌的話,我的心下突然間多了一絲靈感。
“你確定,要我把辟痋針裝好扔過去?”
我蹲下身體,臉上極力的裝出一副無比擔憂的模樣說道。
“少廢話,如果你不按我說的辦,你和你的女人,就隻能下輩子再見了!”
吳斌將手中的匕首抵在靳姐的脖子上,聲音裏充滿了威脅。
“天寶,不能扔,不能扔啊!”
眼看著我居然對著吳斌妥協,許劍鋒忍不住滿臉焦急的看著我叫嚷了起來。
“天寶,你要想明白,如果你真的把這針扔過去的話,那麼,我們這些人,恐怕誰也沒有辦法阻擋的了吳斌了。”
“可是,如果我們不交給他的話,靳姐怎麼辦。”
我裝著無比焦急的模樣轉過臉,一邊攤開手對著許劍鋒急速的比劃著,卻是滿臉是笑的對著他眨了眨眼。
許劍鋒畢竟是人老成精,眼見我如此表現,依舊讓自己的臉看上去無比的焦急。
“小盧,小靳的命是命,那麼,我們的命就不是命了,天寶,你不能......”
“沒什麼能不能的。”
我轉過臉,一臉堅定的看向了吳斌。
“吳斌,我把這些針交給你,是否你就會放過如冰一把。”
“盧天寶,少廢話!趕緊把針扔過來,要不然,我讓你這次,就是你和你女人的最後一次見麵!”
吳斌說著話,用匕首的尖在靳姐雪白的粉頸上輕輕的一挑,清亮的血珠,立刻出現在了刀尖上,順著她雪白的脖子滑落了下來。
“天寶,你別答應這個畜生,就算你把這些東西給了他,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天寶,別管我,殺了這個王八蛋!”
靳姐強咬著牙關,大聲的朝著我喊了起來。
“吳斌,我答應你!”
我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蹲下身子,快速的將辟痋針放在鹿皮袋裏,按照吳斌所說,用力的向前一拋。
鹿皮袋在距離吳斌十多米的地方落地,吳斌冷笑一聲,搓起口唇吹了個呼哨。
之前僥幸逃過破邪箭追殺的一頭惡犬,搖頭擺尾的再度從樹林裏跑了出來,徑直的跑到鹿皮袋的跟前,用嘴咬起鹿皮袋,放在了吳斌的腳邊。
“吳斌,你現在可以放了靳姐了吧。”
我挺直身體,厲聲的對吳斌喝道。
“放,我當然會放,而且,我會好人做到底,把你和你的女人,一起都送去地府,讓你們在那邊團聚!”
吳斌蹲下身,將那隻鹿皮口袋從地上撿了起來,臉上掛上了一抹誌得意滿的狂笑。
“盧天寶,沒有了辟痋針,我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本事,可以逃得過我的痋虺鉤!”
吳斌狂笑著,伸手從背後的樹後取出了那支造型古怪的寶劍。
這柄木劍渾身漆黑,由於距離太遠的關係,我根本看不出是什麼材質。
劍體的本身,看上去就像是一條蜿蜒的巨蛇,蛇尾便是劍尖,而蛇頭,一直的蔓延到了吳斌手上的劍柄吞口處。
“盧天寶,你安心的去吧,我早就說過,法是人定的,天是無眼的!”
吳斌將那柄寶劍橫在當胸,厲聲的對著我吼道。
“你錯了,天是有眼的,你害死柳眉,難道就真的覺得可以逍遙法外嗎!”
我緊咬著牙關,一字一頓的說道。
聽到柳眉的名字,吳斌的身體明顯一顫。
“盧天寶,你怎麼會知道柳眉的?”
“我說過,天是有眼的,柳眉被你害死,你以為她的陰魂真的就會放過你嗎,吳斌,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敏銳的察覺到,柳眉似乎就是吳斌的軟肋,忍不住朗聲的對著他說道。
“你胡說,你胡說,人死了也就死了,哪裏可能會有鬼!”
吳斌警惕的四望了一下,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心虛。
“吳斌,我說過,天是有眼的,如果柳眉不是上天有靈,你覺得,我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你的藏身之地,又是怎麼可能知道你在這裏的這些布置的?”
為了加強吳斌心中的恐懼,我有意的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說道。
“你們......六組的刑偵手段那麼高超,肯定是他們,肯定是他們.......”
吳斌的聲音裏明顯的帶上了歇斯底裏,很顯然,柳眉是他心中的一個繞不過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