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移民本身的生活習慣,難免會對我們造成相當大的衝擊。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萬佛樓已經進入了我們國家,並且在我們的國家發展了起來,對不對?”
我有些震撼的看著許劍鋒問道。
“這個萬佛樓,明麵上批的是佛教的外衣,但是在暗地裏,卻是宣揚一些印度原教的教義,用一些包裝後的陀羅尼咒語和一些早已被廢止的摩門教的陳規陋習約束信徒........”
許劍鋒對著我相當耐心的介紹道。
“他們教內等級可以說相當的森嚴,而對任何反對他們教派和教義的人,他們都會當做事仇人,毫不留情的對他們展開大誅殺!”
許劍鋒咽了一口唾沫,這才從我的手裏拿過 I PAD,翻出一張照片,指著對我介紹道。
“你看這裏,這是1988年的老撾,由於當地的佛教徒,反對他們在當地傳教,他們就對這些無辜的平民展開了屠殺........屠殺的結果,就是在三天之內,將近兩萬人罹難.......”
那張照片上,站著幾名手持機關槍的士兵,他們高舉著機關槍,興奮的振臂歡呼著。
但是令人感覺到無比恐怖的卻是他們的身後,一堆堆的頭蓋骨,淩亂不堪的堆放在他們的身後,居然堆得比他們本人都還要高!
看他們一副毫無畏懼踩在那屍堆上的模樣,自然不難想象,那堆積如山的白骨,就是這群宗教狂熱分子的傑作!
“老家夥,你可別告訴我,他們的這個教派,已經傳入了咱們的國內。”
我滿心震驚的看著許劍鋒說道。
“天寶,你說的一點沒錯,他們的教派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開始隨著東南亞勞動力的輸出,逐漸的走進了我們國家的沿海城市。”
許劍鋒說著話,再度的在那堆照片裏一陣的尋找,半晌之後,這才找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裏的情景,再度的讓我感覺到無比的震驚。
那張照片的主人公,是一名披頭散發,身上穿著大紅袈裟和土黃色佛衣的男子,此時正跏趺坐在一座五彩的蓮花池內。
那人長著一隻東南亞人標誌性的鷹鉤鼻子,滿臉硬硬的胡茬,半黑半黃的皮膚,光著兩隻大腳片子,一看就是來自於東南亞的某個小國。
在他的身旁,圍攏著數以百計的信眾,對著他頂禮膜拜。
這些人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外貌外觀,看上去都像是我們中國人。
在這些人中,既有年過花甲的焉耆老者,也有不過才三五歲的小孩,有的人衣冠楚楚,手上還戴著數以十萬計的名表, 有的人一看就是生活不如意。
總之一句話,這些人不論貧富,不論年級的大小,拜倒在那人腳下的姿勢,卻都是同樣的虔誠。
“這是他們教裏的紅衣法師,就相當於是地方教派的負責人!”
許劍鋒指著那名跏趺坐的男子對我說道。
“老許,你之前不是說,這個教派也才進入我們中國三五年嗎,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拉著許劍鋒的衣服問道。
“這就說明一個問題啊,現代人的信仰已經完全的缺失了。”
許劍鋒的聲音裏滿是擔憂和無奈。
“我們這些年的發展太快了,以至於很多人,心都已經迷惑在了金錢當中,而這些牛鬼蛇神,就是看中了現代人的心理弱點,才會如此的興風作浪。”
“老許........”
看著那一張張虔誠的臉,一具具跪倒在紅衣主教麵前的人群,我隻感覺到一陣的惡心,忍不住的捂著嘴一陣的幹嘔。
“戰鼠六號,就是奉命打入他們內部的人,已經在裏麵潛伏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裏,他一直都在找著某些罪案的罪證.........”
提到戰鼠六號,許劍鋒忍不住的一陣悲從中來。
“天寶,你可能不知道,他是我在軍交學院當年的學生,是我把他帶入了六組,他對我很尊敬,學習態度也認真,而且,他很孝順自己的父母........”
許劍鋒說著話,眼中不自覺的閃現了點點的淚光。
“當時,我覺得他是個可造之材,就把他引入了六組,準備好好的讓他曆練一番,然後再一點點的提拔他上來。”
許劍鋒說著話,忍不住的抹了一把老淚。
“他是個懂事的孩子,也明白我的苦心,所以,即便讓他去當臥底,他也沒有提出任何的反對意見,可是,我真的想不到,他最後的結果居然會是這樣........”
“老家夥,說吧,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
聽著許劍鋒的話,我忍不住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