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東南亞和佛法一樣,都有著崇高的地位,但是對於我們國內的人來說,降頭術始終都是難以登大雅之堂邪術。
而對待邪術,國人的方法通常都是相當的簡單粗暴,比如黑狗血,或者是和他齊名的大殺器童子尿!
想到童子尿,我的心下不由自主的一顫。
娘的,由於謹守內心原則的關係,老子到了現在都還是處男,別說是女人了,就連老子的右手,也都與他保持著相當遠的距離。
如果真要這麼算的話,老子的尿,那可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童子尿。
想清楚這點,我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直接將自己的那話兒對準了降頭師的腦袋。
“盧天寶,你到底想怎麼樣!”
眼看著我將自己黑黝黝的家夥對準了自己的腦袋,降頭師的臉立刻變得驚慌失措,渾然沒有之前的那種鎮定自若。
“怎麼樣?老子不想怎麼樣,就是想要讓你好好嚐嚐這三十七度啤酒的好味道!”
我說著話,用力的想要擠一些尿出來。
“盧天寶,你要是真敢這樣,坦桑師兄鐵定會把你碎屍萬段的!”
降頭師瞪大了雙眼,厲聲的朝著我怒吼了起來。
雖然他的聲音無比狂暴,但是,不管怎麼聽,我都能夠感受的到裏麵那種色厲內荏的味道。
就算他怎麼愛幹淨,也不會怕成這個樣子吧。
難道,這就是這個家夥的命門所在!
看著降頭師驚慌失措的臉,我的心頭不由得冒起了一個如斯的想法。
“他要是有這本事就讓他來,反正老子到了現在,也都還是如假包換的童子身,他要是來了,我也同樣請他喝這三十七度的好紮啤!”
我冷笑著,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麵色慘白,渾身都是鮮血的佘仁美。
雖然我的心中對這個女人充滿了防備,但是,眼看她為了我的安危,居然可以那樣的奮不顧身,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愧疚和歉意。
或許,秦陽那個家夥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我這個人隻會去看別人對我的好,卻不會看隱藏在這些好後麵的目的和動機。
這個該死的降頭師,居然將佘仁美弄成這個樣子,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他好好的清算一番才可以。
心裏打定主意以後,我直接冷哼一聲,扶著自己的那個東西,一股腦的將尿液傾倒在了降頭師的頭上。
“盧天寶,你好毒!”
降頭師在尿液的衝刷下,忍不住淒厲的慘叫了起來。
而他的身體,也像是被硫酸淋身一樣,不斷的向外騰起一陣陣的濃煙。
看來,老古人傳下來的說法果然沒錯,童子尿,果然是克製這些邪物的最佳法寶。
“盧天寶,盧先生,盧仙師,你能不能看在你祖上與我們教內有淵源的份上,放我一馬!”
在童子尿的作用下,降頭師之前還強硬蠻橫到了極點的聲音,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輕柔,其中分明的滿是哀求。
隻可惜,見識過他之前歹毒手段的我,哪裏會被他打動,隻是冷笑著抱著雙臂,惡狠狠的瞪著他,任由他的身體被尿液消耗殆盡。
“盧仙師,求你高抬貴手,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隨著燃燒速度的越來越快,降頭師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小,到了最後,他的一顆頭顱,居然連同身體和腸子,完全的消失在了濃重的煙霧之中。
隨著降頭師頭顱的完全消失,一道幽綠的光點緩緩的騰空而起,徑直的朝著窗戶的方向飛了過去。
“哼,頭都已經沒了,還想跑到哪裏去!”
我怒喝一聲,抬起已經有些緩解的右手,飛快的在運動背包中摸索著,取出一隻槐木的木人,高高的舉了起來。
這隻槐人鬼俑的造型和之前我為柳眉做的那個一模一樣,用途都是用來困住靈魂,並且讓其不會在短時間內魂飛魄散用的。
自從上一次連續的遭受了小鬼和降頭師的攻擊後,我便在閑著的時候,造了幾個槐人鬼俑出來。
至於我製造他們的目的,則是純粹的為了對付這些降頭師的靈魂。
根據《魯班秘遺》中的記載,降頭術說到底,其實就是通過不斷的淬煉自己本身的靈魂,從而通過靈魂控製小鬼,煉製魂頭,並且控製頭顱飛離身體的手段。
因此,對於降頭術和降頭師來說,不管他的術法如何驚人,卻也是萬變不離其宗,隻要靈魂被成功的幹掉,就算是他再厲害,那也就半點都施展不開了。
而槐人鬼俑,正是用來對付靈魂的不二法寶。